“是的,我不愿意。”我特别果决地说。
看的出来,江辞云多少还是有点失落。打弯时,他狠狠骂了句:“吗的。有老婆了还要自己洗衣服。”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洗衣服?”我盘起手,侧身懒洋洋地贴在车窗上。
“知道了,算老子倒霉。希望今天阿深能遇见个比你qiáng的。”他懊恼地瞥我一眼,很快就特别满足地笑了。
许牧深相亲的地方是在一个高档的茶餐厅,我和江辞云提前到了。
我们入座后没多久许牧深也到了。他还是穿着考究的西服,系上了我送给他的那条领带,手里拽着我帮着挑的礼物选了个位置坐。
起初他没有看见我和江辞云,拿起电话像是要给我们来电,江辞云拿起桌上花瓶里的一直玫瑰花对着他戳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他桌前。
许牧深望过来,看见我们的时候表qíng很凝滞,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呆头鹅,好好泡妞!”江辞云吊儿郎当地冲他喊。
许牧深十分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手表,打了个口型说:“还有二十分钟。”
可是到点后,那姑娘却并没有出现。
许牧深身后的那个位置顾客买单走了,我和江辞云就挪到了那个位置上。
许牧深微微松了下领结,淡淡地说:“超过五分钟了,她可能不会来了,我们拼桌算了。”
“别过来。”江辞云嘴里倒叼着玫瑰花的jīng叶:“女人迟到是腔调,懂个屁!”
我一眼横着他:“你到底泡过多少女人?”
江辞云居然还白我一眼:“长成我这样需要泡吗?多得是美女投怀送抱。”
我和江辞云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沉溺在斗嘴的小乐趣里,我心境澄明,从骨子里往外发着全是幸福得味道。爱上了一个流氓商人的好处挺多,要受欺负了,他挥拳头的姿势很帅,可以陪我吃路边摊,但如果有人想用金钱游戏打压我,多大的‘牌面’他都照样玩得起。
他说:“颖颖,你找了个全世界最狂霸叼的流氓。”
我说:“姓江的,滚你丫的。以后你的良心只能给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我。”
“够了!”许牧深bào躁地发出声音。
☆、105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和江辞云同时看向他。
“说了多少次,不要在一个单身汉面前秀恩爱,多伤人啊。”许牧深皱着眉头,抬手松了松领结:“我们走吧。”
江辞云不以为意:“阿深,你不是说现在秀恩爱要选在中午吗?现在就是中午,刺激你才能让你早点有拜托单身的想法。”
我白了江辞云一眼,随后看向许牧深:“不等姑娘了?”
“我不喜欢不守时的人。”许牧深说完,拿起茶杯喝茶。
这句话刚说完不久,我被一个黑头发,身材高挑,提醒标准的传统中国式美女给吸引了。
她从许牧深的身后走到身侧,看了眼手机,然后问:“请问你是许律师吗?”
那声音,好听得就像电台主持人,不过分娇媚,也不过分冷硬,真的是恰到好处的那一种。
许牧深偏头,看着她,过了好久才说:“我是。”
“你好,我姓赵。”
女孩扫了眼我和江辞云,拉开许牧深对面的椅子背对着我坐,然后我就听见她笑着说:“我特别没方向感,刚刚开错一条路所以迟到了,许律师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相亲还带亲友团呢?让他们一起过来坐吧,人多热闹。”
我和许牧深的眼神碰撞到一起,电光火石间他悄悄移开。
“好。”
我和江辞云咬耳朵:“这种qíng况,我们还是走掉比较好,让他们相处去吧。”
江辞云却说:“过去坐。”
于是座位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我和那会计女孩坐一块,江辞云和许牧深坐一块。从谈话中能察觉到女孩的直率和开朗,原本聊得还挺愉快的,可后来她却用三分钟问完了许牧深的住宅,工作,以及收入qíng况。
这些都还能理解,许牧深似乎也很认同这样直接坦白的jiāo流方式,只是到后来女孩问到许牧深的家庭qíng况,我明显察觉到他的眉头皱了皱。
“是这样的,我身边有很多朋友和老公的感qíng其实不错,但最后婚姻都毁在了婆媳关系上,我挺害怕的。”女孩耸了下肩,忙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