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牌真不太好啊。”有人嘀咕了句。
寿星庄家笑了:“行,江总说了算。”
因为江辞云的第一把下注时就几乎用光了他手上的筹码,大抵是他一开始就心里有了盘算,不管是输是赢一把就算。
“开牌。”
宋融那了一个九筒一个八筒,瞧他样子挺得意的,我感觉这牌肯定是有点大。果然身边很多人的话也让我听出这牌算挺大的了。
轮到江辞云开的时候他不过是轻松地笑笑,然后对我说:“颖颖,开!”
先前听说摸筒子就是比点数,我这一对白板一点都没有,原以为肯定是最小的了,结果我把牌一扔,庄家就忍不住说了句:“第一把我就赔死了。”
“我们是赢了吗?”我有点懵。
边上一男人和我说:“赢了,天王豹。最大的牌。”男人对我说完,就对江辞云说:“江总你这媳妇有点牛,旺夫啊!”
江辞云笑笑,没说话。他甚至连向宋融讨回嘴上那点便宜都没有,和寿星公说了声要走,还说钱不要给了,留着加在贺礼中,然后带着我头也不回地走掉。
出了会所,我整个步履变得很缓慢,如果说办公室那句话是种起码,那么今晚这场牌局更让我透彻了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人最终无话可说,因为临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的三,是三十万一个子。普通人要赶上三四年不吃不喝可能也难以达到那一个小小的子。
我对金钱的向往突然间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颖颖。怎么了?”江辞云的声音传来。
“没。我想回家。”我说。
他长臂一伸搂我入怀,开车带我回了海景房。
洗完澡的时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我困得要命钻进被子没多久,江辞云也洗完澡了。
他钻进被子抱着我说:“生孩子。”
“我今天困了。”我扭过头,眯着眼很抱歉地对他说。
“真困了?”江辞云笑了笑。
“嗯。”
“真困了?”他又问了一遍。
“嗯,真的困了。”
“好。”他说。
我翻身背对着他,没想这个小流氓竟然轻轻松松地解开了我的小衣扣,大手从后背滑到了前面。
我猛一个激灵,瞌睡全醒了。
“我就这么抱着睡!要敢出尔反尔qiáng女gān老子,有你好看!”
我整个人都被弄得哭笑不得。
他故意撩我然后就撤了。
我一个翻身而上把他当成了驴儿骑,学着他骂道:“离婚妇女经验好,浑身上下都是宝。”
江辞云怔怔地看着我,脸上吊儿郎当的感觉全不见了。他手一捞就拖住我的腰,身子一起就吻住了我。
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整个人抵在了墙角,我两腿儿夹着他的腰,死死看着他。
他笑,沙哑地说:“颖颖,我想和你办婚礼,是真的。”
☆、109 我终将站上巅峰
苏油橙的灯光落在他头上,光线直白的描绘在脸上。
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还有他轻微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突然笑得哭了出来,捂着嘴拼命地点头说:“江辞云,我好爱你。”
他嘴角缓慢上扬,忽而啃住我的下唇,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他的吻技,每一次都会吻得我从里到外都在惊颤。
他的大手在我后背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忽然间——
“啊——”我惊叫出来。
突然间天花板在转,他的脸在转,我轻轻松松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后背稳稳地落回chuáng上。
近在咫尺的脸英俊得要命,他温热的呼吸渐渐失去正常的频率,我慢慢攀上他的脖子,指腹在他脊椎三四节的地方轻轻迂回。
“你到底会爱我多久?”一出口我的声音便微不可闻,如是碎了。
江辞云的手扫去我零零落落散下来的几根头发,他的大拇指在我额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圈:“你应该问老子想上你多久比较实际。”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忍不住骂道:“江辞云,怎么老走野路子?”
他喉头窜出一连串沙哑地笑:“野了才刺激。”
他腰身一挺,我后背的皮肤仿佛都要被磨破了,大chuáng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动,空气中充满了酣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