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我身侧的男人只淡淡说着:“秦风,让你等我,委屈了?”
刚才还板正的脸一下就柔和起来,这个叫秦风的大步走过来和江辞云拥抱。
我这时候才释然,原来男人间的jiāo流一般都不会和女人间那么细腻,这三个男人的关系更是不言而喻,以至于我这个‘假老婆’的事,相信他们都很清楚。
牌桌上,几个女人分别坐在严靳和秦风身边,我自然就坐在了江辞云身边。
他们打的是三人斗地主,以前我无聊的时候在电脑上也会玩,牌面什么的能看懂。江辞云点儿挺背,抓的牌都极烂,把把都输。秦风和严谨都调侃说我是个霉星,还提议换个女人坐在江辞云身边。
我尴尬的不行,搬起椅子就想挪位置。
江辞云突然开口:“别听他们胡说,坐着。”
我还是自责皱起眉头:“可能我真是个霉人,还是换个位置去霉霉别人。”
突然间哄堂大笑。
江辞云也被逗笑了,但他只是微勾唇角,并不张扬。
“我的老婆,坐别人身边不合适。”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然后就专心打牌再不理我。可就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我的椅子没有再移。
他们谈话的过程中我才知道江辞云接的这几个女人全是秦风认识的坐台小姐,江辞云和她们都熟,玩归玩却从来没带她们过夜,而严靳和秦风都有过。
又打了几把牌,严靳突然问我:“你那个叫沈茵的朋友,怎么总不接我电话?”
我摇摇头,敷衍地说:“她好像jiāo新男朋友了。”这是谎言,我绝对不会拿沈茵做什么人qíng,更不想她被严靳这样的花心萝卜缠上。
严靳的脸拉得老长,闷头抽着烟,可他的衣服里分明还有只女人的手在他小腹上摸来摸去,这样都还能继续打着牌哪能是什么好鸟。
“王炸。”秦风雀跃地哈哈大笑。
江辞云输了,手里剩对小葫芦。
他扔了牌,饶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唐颖,其实你才是今晚最大的赢家。”
我茫然地看着他,并没有听懂。
“在火锅店,我们的赌。”他淡淡地补了句。
这事我早就忘到了脑后,没想到他还记得。那次和江辞云打赌我赌的是沈茵不会接受严靳,而严靳刚刚问的话显然揭晓了赌局的答案。
江辞云输了,我赢了。
可当时他提出的两个奖励对我而来都不是太好的奖励,以至于我最后一个都没选。
“什么赌,什么赌?”有人开始起哄。
江辞云并不理会,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赢了,赢的人一般都有奖励。”
“什么……奖励?”我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还莫名有点胆儿颤。
他幽邃的眸从我脸上移开时轻吐出句:“我做你的战利品。”
☆、024 他的无qíng和慈悲
我身子一僵,热气猛地窜上了脸。
周围全是起哄的声音,秦风还使坏的推了把,我的嘴唇就印到江辞云脸上。
我忙坐正,耳畔忽的传来磁xing的嗓音:“唐颖,你饿了。”
“我,我不饿。”我有点懵,依然没从刚刚的意外里晃过神。
江辞云点燃一根烟吸了口,低低地说:“不饿还吃豆腐。”
又是哄堂大笑。
秦风当着我的面就问:“辞云,你和她上过没?严靳那小子和我说你悔婚了我他妈吓一跳,是不是结过婚的妇女经验特别好,所以才把你给吊得死死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江辞云吐出个又大又好看的烟圈。
秦风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姑娘,伺候好辞云,有你好日子过。”
我的脸憋了个通红想走,可有只手从桌下悄悄牵住了我,是江辞云的手。
“别理他们,陪我。”他轻声说着,却并没看我。
我的手抽回得很快,但想走的念头也消了。
之后,江辞云如同开了挂似的大杀四方,输掉的全部都成倍赢回来,大堆人民币堆在他面前,特别扎眼。
“吗的,你这张脸天生就妒人,打牌还这么牛气,人和人之间太不公平,不打了。”秦风用力地把牌丢在桌上。
江辞云调了调坐姿,赢的钱抽出一叠分给陪打牌的小姐,少说也有八千的小费。剩下的四五万块他说没带包,让我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