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来过。”许牧深给了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看着他,不觉得江辞云和我在一块是扼杀许牧深和我可能xing的理由,毕竟在和江辞云之前,我还嫁过别的男人。那封qíng书真是写给我的,还是……只是同名同姓?
“对了,我记得以前我问过你谈没谈过恋爱,你说是暗恋。那姑娘是谁啊?”我突然问。
许牧深摸烟的动作微微一停,他眯着眼,有些哭笑不得地问我:“你今天怎么了?好像特别关心我的qíng感经历。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
我说:“就问问啊,你看,我的事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可你的事我总是模模糊糊的,这不公平好吗?”
“虽然我是律师,但也有事qíng是没有公平可言的。不谈我,谈案子吧。”许牧深似乎有意避开这些话题。
我确实也想知道严靳要是诉讼离婚到底需要什么,或者走什么样的程序,毕竟我和陆励离婚的时候是私下自己去了民政局,对诉讼这一块不太了解。
我点头:“行,谈案子也行。严靳和他媳妇私下调解离婚看起来不太可能,那姑娘不肯离,可能还是得走法律程序。”
许牧深指尖的烟已经点燃,他缓慢喷出口烟雾说:“如果是诉讼离婚,法院经过调解后发现夫妻感qíng确已破裂,并无和好可能时,法院就可以作出准予当事人离婚的判决。”
我微微一躲,自从江辞云戒烟之后,我已经不太习惯烟味了,而且他们抽的牌子也不同,所以味道不同。
我清了清喉咙问:“听你的意思,好像不难解决的样子啊。”
许牧深轻扯嘴角,淡淡地说:“小案子。诉讼离婚一般就关于孩子,经济,这些严靳在纸上写得很清楚。虽然小孩抚养问题,法院会考虑到谁更有抚养能力,小孩跟谁更有利于小孩的成长和发育。但严靳不执着这个,只要能离婚,他上面写了能满足对方的其他一切要求,包括孩子抚养权和财产具体划分qíng况。严靳的大多财产都属于严靳个人,婚后的那一部分,他愿意给的那些其实已经超过了原本他妻子可以得到的东西。所以他真决定离婚,让他抽空来我律所一趟。我填好资料方便早点递送。”
香味突然横在我们之间,一个大锅子安在了桌上,许牧深要的啤酒也来了。锅边贴了好些玉米做的饼子,jīròu和尖椒的颜色特别的好看,一看就让我很有食yù。
我想拿筷子开动,许牧深的手却伸了过来,他帮我剥掉筷套,打磨了几下再递给我说:“这种一次xing的筷子有很多木刺,容易扎手,以后你在外面吃饭,最好也像这样磨一磨。”
☆、145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看他一眼,和他说:“像这种筷子有时候是有很多刺,不过就算刺了手,我还是需要它。”说完,我夹了块jīròu塞嘴里。
许牧深倒了杯啤酒说:“我懂。”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我的暗示,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安静。他喝完一瓶啤酒又要了一瓶,我让他别喝了,他说:“啤酒,和水差不多,没关系。”
这家店的菜真的很不错,一整锅在不知不觉中都被我们gān光了,许牧深买了单,我和他一起离开饭馆,他醉眼迷离地指了指饭馆对面的一幢楼说:“十年前那楼还是个老房子,没那么高,现在都拆了。”
我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想起来了,随口说道:“是啊,以前我爸妈还说在那里买个二手房。”那会马路还没修,很窄,两辆车要是一来一去擦过都得非常小心,很容易就会刮到别人的车,货车更是别想从这路过,火车迎面要是遇辆车,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因为路太窄了,对面那房子一眼就能很清楚看见我爸妈的店面。
许牧深模棱两可地说:“我半工半读时接过一些家教工作,有个学生好像就住这,她大学读得专科,是文科。”
“那和我一样,我大学也是学文科的。我那时候挺笨,感觉学理科的人挺牛的,脑子好。对了,我记得我有个同学以前就住那,该不会那么巧,你给她补过课?”我开始越来越警觉。
那同学和我是死对头,起矛盾的原因其实是很小的事qíng,小到我都已经记不得具体是什么事了。就因为那个年纪思想不成熟,又爱面子,掰了就好不起来。很多和她认识的人都从她嘴里‘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