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瘸着腿跑我们这来,她拉住商临的胳膊说:“能让他们别打了吗?”
商临摸摸沈茵的头:“好。”他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把他俩拉开。
沈茵很感谢地看了眼商临,这一晚,他达到了很多目的,实属可怕。我觉得他会像毒瘤一样进入我们这群人的生活,最后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我不敢去想。
严靳的嘴角青了,最后他没和沈茵再说话,指着江辞云骂了句:“这回我俩真掰了。行!我傻bī!我恶心!我是活该!姓江的,可你也用不着在我最不好受的时候给沈茵介绍什么男人。做得可真绝!还什么早认识了,滚你妈的。”
江辞云矗在原地,问身边一哥们要了根烟吸,戒烟好久的他,终又是把吸烟这项兴趣捡了回来。
回去的时候是我开的车,我把沈茵送回家,从她保姆手里抱走了小彦,江辞云抱在手里坐在副驾驶位,刚刚和严靳打架时满身的戾气都悄悄压下了。
车子开到一半,后座有打火机的声音。江辞云扭头凶道:“把烟给老子掐了!没看见有孩子在。”
商临不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缓慢地说:“又不是我的种!”
我拉了拉江辞云的手臂说:“算了,别和这种人计较!”我把后座的车窗开得很大,风灌进来,商临被chuī得很bào躁。
烟才抽半根,他嗖一下丢出去说:“窗户关了,冷。”
回家后商临兴致很好的抱着那只胖得要死的猫在手里抚着,我和江辞云进了房间后把孩子哄睡着就立刻把江辞云拉到一边说:“这样不行,辞云,你听我一句,想办法和你哥把心结解了吧,不然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你比我聪明,肯定也看出来了今天的事就是商临故意弄出来的,他接近沈茵,身边的兄弟还能和严靳认识,这肯定不是巧合,明天你还让他进云深,这一步步的,他就没失手过。”
江辞云深凝着我:“真把我当傻子了?你说的我都知道。”
“那你还……”
我的嘴唇被江辞云堵住,他轻轻啃着我,手也开始撕磨着我,我被突如其来的挑拨弄得无所适从。
我含糊不清用气音说着:“你gān什么?”
不晓得他有没有听懂鼻子里发出的气音,他嗖一下拉上房间和阳台中间的沙曼,把我抵到窗口,从霸道到温柔一寸一寸占有着我的我嘴唇,脖子,锁骨,然后是胸口最敏感的地方。
这种jiāo流我已经数不清是认识他之后的第几次,可以说江辞云是我的xing导师,从前木纳羞涩的我在他一次次的激发下变得大胆和热qíng。
我跳在他身上夹住他的腰,整个后背全靠他一只手掌拖着。他浅勾起唇,笑得动魄惊心,低低地对我说:“烦也没用。心烦的时候最好的发泄方式就是和你做!来,专心点。”
他的声音有毒,我被一个猛力翻过来,他笑:“颖颖,我很需要你,不管是生活还是身体。”
窗外夜色涌动,我在透明玻璃窗上看见我们放肆的纠缠,他和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他从来不是什么多好的人,但他愿意为了我做个好人,学着对所有人包容和理解。
我没有说话,准确来说我早在我们的纠缠中把烦恼抛得一gān二净。我们一起在浴室冲了澡,全程他都抱着我任凭花洒里的水冲去我们身上的痕迹。
半夜,孩子醒了,我太困了,眯着眼睛坐起来,江辞云把我按下去说,他来抱。
我慢慢闭上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江辞云不在我身边,我起身下楼,看见他一个人抱着那只之前他嫌弃的猫在抽烟。
“戒掉的东西,还是别捡起来了吧。”我走向他。
江辞云送手,猫跳下他的大腿,与此同时,手里的烟也一并掐灭。
“没睡多久怎么就醒了。”他扭头看我。
“你不也睡不着吗?”我口渴了,去厨房倒水,出来的时候问:“商临今天没在沙发睡?”
“半夜他又出去了。”江辞云拉我入怀,我顺从地靠在他肩膀上。
他吻了下我的头发说:“颖颖,过几天孩子要打预防针了,别忘了,我和你一块带她去。”
“嗯。”我应了声,随后问道:“你和严靳这次真掰了吗?应该不会的吧,是不是?”
江辞云说:“掰了。这次很难好起来。严靳这段时间肯定很痛苦,只差一点,他就可以从婚姻里跳出来,老天偏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