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和我想的一样。弟妹,和衣冠楚楚的许先生待一块没比和我待一块qiáng啊。是吧?”
这声音在我身后,我没办法转头,可我还是能知道说话的人是商临,只有他叫我弟妹,也只有他说起话来每次都慢得像是乌guī。
“给我松开!”商临说。
许牧深没松,我挣扎了几下,他还是用了很大地力气在抱我,他的呼吸更急促了,手指上头的力气像是要按到我ròu里去。
大概过了五六秒,许牧深摔到地上去,是被冲击力撂下去的。
商临还是一身黑,他的衣服哪回都是黑的。
他一只脚架在茶几上,不慌不忙地点根烟,看了眼地上爬不起来的许牧深,再看看我,慢慢地说:“辞云信他,我可不信,弟妹,是不是谢谢我。要是我不来,你就脏了。”
我曲着膝盖挡在胸口,衣服的扣子都掉光了,这会chūn光乍现,我很快低了头,根本不敢抬一下。
商临脱了衣服裹住我说:“走吧。”
地上的许牧深像是昏过去了,不是因为被商临踢了一脚才昏过去,是流血太多了。我叫了120。没走几步腿却软下来,商临扶住我带我出去,他的机车就停在了许牧深家门口,开车我的车带我走。
“你怎么会来?”我忽然问。
商临看我一眼,然后慢慢地说:“我以前接触的那批人,多少都有点心理问题,为了那帮人周旋,我专门研究过FBI犯罪心理。准确来说,许先生其实算得上对内心躁动自制力较qiáng的人,我找人绑他,但你弄清楚,他身上的伤是在抵抗时产生的,我没有打他。但会对他造成心理层面的不安和焦躁,我告诉他这么做的人是江辞云,于是他产生了怀疑和猜忌。但其实,你的脸才是导致许先生失控的最关键因素。我来不是救你,是qiáng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商临,你!”我气结得要命。
“我什么,我是打你了?还是打江辞云了?”
商临点了根烟,他开了车载音乐,广播里放的正好是一首契合他声音缓慢度的英文歌。
他yīn柔地说:“你这副样子回去,辞云看见了会疯。”
☆、155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一听更急了:“给我停车!”
商临yīn柔地一笑:“我不会让你这么回去。去沈老板那,我带你换衣服。”
商临一说,我竟忽然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有这种慈悲心肠了,如他之前说的,要我这副鬼样子回去,江辞云铁定得疯。
“你又在盘算什么?啊?”讲真,这感觉糟透了,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以至于商临不管做什么我都想去猜一猜,琢磨一番。
他又说:“哦。不领qíng。我直接带你回去。”
我一把抓住他胳膊:“不要!”
商临瞥我一眼,yīn柔地笑笑:“呵,坐好了。”
车速陡然变得嚣张起来,越野车出了急速跑车的效果,转弯的时候我都觉得他在炫车技故意吓我。
“开慢点行吗?有病呢你?”我凶道。
商临根本不理我,可到了沈茵那我才知道,这个点她要出门去拿货,车子刚停下的时候沈茵正好关门要出去。
“下车!”商临熄了火开门下去。
沈茵给我穿了她的衣服,我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边缘得那一圈红色让我心虚的不行,为了掩盖它,我随手抓起沈茵洗脸台上的化妆品往脸上抹,我涂了口红,化了妆。自从怀孕之后这还是我第一回化妆,憔悴被赶走了,jīng神也瞬间回来了不少。
我开门出去,商临抱着沈茵的孩子,那种yīn柔的感觉所剩无几,他像是真心喜欢孩子,可在我看来,商临不过是在故意博取沈茵的好感,没人比我更清楚商临知道严靳接走了沈茵,还淡定地告诉我酒是最好的催qíng药,甚至很笃定地说严靳和她那晚一定会发生什么。
能这么说的男人绝不会真的是在对沈茵好。
“小颖,你今儿兴致这么好,还化妆了?”沈茵坐在沙发上,像看西洋镜似的看我。
商临也看过来,然后笑了:“掩盖罪证现场。”
“什么玩意儿?”沈茵挑眉看他。
商临伸出手宠溺地揉她的头:“傻丫头,我瞎说的。”
我明显看见沈茵轻轻愣了下,她躲避着商临的眼神,可见商临对沈茵循序渐进的温柔攻势还是让她多少有了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