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片刻后罢着手忙道:“不不不……”
却见坤叔无动于衷,心想,坤叔这么不待见她才不会为她这么大费周章吧?
却谁料,坤叔只微微俯了俯身子,问道:“牛头要不要?”
秦凉:……
坤叔果然是季长风的脑残粉。
秦凉愣神之际,肩上突然一轻,抬眸间就见坤叔拿着仲乔的西装离去,又识相的替他们带上了房门。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两,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骤起,噼噼啪啪拍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长风突然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秦凉立时面色cháo红踢着小腿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他死死的箍在怀里,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再挣扎就松手了,让你屁股着地。”
“变态!”秦凉咒骂一声:“混蛋!我要下去!你要敢乱来我就报警!”
季长风立时怪异的低头瞧她一眼,“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秦凉羞赧的别过头去,“你你你……你不是要……不是要……shòu……xing……大……发……吗!”
某人嘴角扯了扯,“我看你头发都湿了,再不洗个澡等会又发烧了。”
秦凉立时怔住,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尴尬,随即佯装镇定的哦了声。
突然,某人低头凑近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处,挑逗似的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就算shòuxing大发那又怎样?那不是夫妻义务么?”
义务你妹啊!——
秦凉气急,猛捶着他的:“滚蛋,除非我爱你,你爱我,否则我才不会跟你……做那事呢!”
我爱你,你爱我。
多么美好的寄托,多么纯洁的关系,如果世间只有这两种关系那所有的事qíng是不是都会简单些?
季长风盯了她良久却没再说话,将她放在浴室门口,淡淡叮嘱了句:“洗完去吃饭。”便转身进了书房。
秦凉盯着他清隽的背影,眸子暗了暗,周身似乎还残余着他的余温,那时候她在想,能被季长风爱着,宠着,一定很幸福。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再驻足、迟疑、徘徊。
秦凉洗完澡出来,翻箱倒柜终于找出那块表,她披着浴巾盘着双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面前摊着杂七杂八的盒子和一些她甚至戴都没戴过的首饰。秦凉白嫩滑腻香肩大露,露出jīng致秀气的锁骨,头发湿漉漉散在肩侧还垂着水,顺着她香滑的肌肤慢慢往下滑。
纤长白嫩的双手拿着那块白色的表仔细研究。
蓦然抬首间却瞧见某人倚着门框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盯着她,秦凉心下一紧,立时将手中的表丢至盒内,有随意捡了一对耳环比划了两下,脸上堆满笑道:“好看吗?”
女孩子脸颊红扑扑染着抹红晕,浴袍只堪堪遮到她大腿根部,露出白嫩纤细的长腿,犹如一个孩子坐在地上冲他微笑,gān净的令他发懵。
季长风毫不掩饰眼底的惊艳,淡淡点头,嘴里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把衣服脱了会更好看。”
秦凉羞赧的低下头去,碎碎念道:“果然男人都一样,再温柔的男人终究会láng变——”
季长风突然踩着锃亮的高跟鞋朝她一步一步踱去,直到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子长臂一把将她捞起,双手圈着她的腰往chuáng上带去,灼热的身子猛地覆了上去,秦凉惊叫一声,宽松的浴袍已经滑落至臂弯处,却听他在自己身侧耳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羊?”
秦凉被他压的差点透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被他举高双手压至头顶,小脸红的一塌糊涂,额头耳际还冒着汨汨的汗水。
季长风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挣扎,突然想起沈公子曾经跟自己讲过的一句话。
“通往女人的心的捷径是yīn*道。”
却又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吓住。
他什么时候想要得到她的心了——
还是说,他也成了自己厌恶的那种人?
秦凉察觉身上的温度骤然消失,季长风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换好衣服出来带你去吃饭。”
她暗暗握了握拳。
***
秦凉穿戴好站在季长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