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还想换手吗?”女子讥笑道,她今天的大胆行为,而且是在顾宅,没有几个人敢这样,但是女子的脸上,此刻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坦然讥诮道,“打吧,在我的预料之中,畜生做出任何事qíng都是可以理解的。”
包括唐糖都呼出了一口气,毕竟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大刺刺的打了白làng之后,还能这样红果果的羞rǔ他,唐糖睁大了眼睛,这女子,难不成真是活腻味了?
想死了,想死了,还是想死了呢?
“你以为我不敢吗?”
许久,大家才听到白làng冷酷的几乎可以冻死人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挤出来,那眼神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都撕碎了!
可是女子不怕,连话都没回,只是冷笑了一声,当时,白làng那一句重拳几乎是打在了棉花上。
“白làng,我警告你,如果下次,你再敢那样对欢颜,我绝对给你好看。”
女子说完,踩着高跟鞋,优雅绝伦,曼妙异常的与他擦身而过,根本不去看任何人,那气场完全压过所有人,暮翔的心被完全震撼,所以,当不久的几天后,暮翔在一个店门口遇到那凌厉的女子,那女子当时和是旋转的玻璃门给挤掉了指甲,十指连心,她竟然不哭,不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便在门口拦住了他的车,径直进去,淡淡的口气道,“帮忙,带我去医院。”
暮翔当时就认出了那女子,他一路飞车到了医院,女子径直的挂号,付款,包扎,取药,很熟悉,很熟练,像是做了很多次,那一刻,暮翔觉得自己竟然像一个傻瓜一般,呆呆的看着那女子,很想很想去保护她。
一路忙下来,那女子一张绝美的脸一直是淡漠的,仿佛那手不是她的,而她脸上只是那种很焦急,很想结束包扎的表qíng,一种很游离,很忘我的状态,仿佛她只是一个很心疼那个受伤女人的人,而那个人不是她自己。
当她包好手,出来,暮翔走过去,看着她竟然像一个梦游娃娃一般,他问,“你怎么不哭?”
因为只要是人,第一反应肯定是喊疼的,那样的疼,肯定是会哭的。
“如果他在,会心疼的,要包好。”
当她漠然说着这样,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暮翔的时候,暮翔的心,一下子被一千根针刺痛了一般,从来没有过的心疼,真的很心疼。
暮翔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死死的抱住。
可是,那女子挣脱了,眼泪流了出来,这时才哭,“原来,真的很疼…”
……
“那是谁?”
暮翔问愣住的白làng,而白làng此刻受得冲击也不小,顾一顾狠狠的瞥了一眼白làng,走到梁城城身边,拥住了梁城城,温柔的看着她,对着佣人说,“送客。”
语气之恶劣,看白làng的眼神之鄙夷,让白làng心里难受的厉害。
那女子是欢颜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她问顾一顾,“你了解白làng吗?”
顾一顾点点头。
“你和他会有结果吗?”
顾一顾摇摇头,但是他的目光始终透过雕花的墙壁看着大厅里的梁城城。
目光温柔似水。
女子忽然一笑,婉转而美好,但是在顾一顾的眼中也没有厅里那个笑得烂漫的女子绝色,女子道,“我知道了,谢谢!”
目光真沉。
顾一顾,“不用。”
女子走出来,到了白làng身边就是一个耳光。
…
后来白làng喜欢上了这个女子。
白làng总喜欢用的一句话是,这便是报应,上辈子欠的债,总是要还,暮翔常问,我又是哪辈子欠了什么孽债呢?
ròuròu吃ròu
一个人,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要为了别人而伤害自己,因为,你都不爱自己了,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来爱你呢?
当我们打着爱人的幌子去伤害自己的同时,又伤害了我们爱的人,那才是世界上最最愚笨的事qíng吧。
…
梁城城某日清晨醒来,看着温柔的阳光洒满了卧室,淡淡紫色的窗帘让整个室内蕴含着温柔的光线,她醒来时,突然觉得大脑清醒,脑子就闪过这些话。
她躺在chuáng上,觉得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而现在好像是梦醒了,愿意在chuáng前走来走去,不过是蹑手蹑脚的,顾一顾从衣帽间走出来,换了衣服,一大一小两人,似乎都怕惊醒了她,唯恐惊扰了她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