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亲口说的。”
“难道你会骗我吗?”他反问。
徐笙收回发散的思绪,也浅笑摇头:“我自是对夫君坦诚相对,不会瞒着夫君什么的。”
“这不就对了。”姜昀冷哼。
徐笙无奈,只好说:“夫君如此信任我,我真是荣幸至极。”
“算你有眼光。”
他想了想,看了她一眼,别扭道:“对了,以后别让我睡什么书房,传出去一点也不像话!”
“你也要顾及我的颜面,要是被葛老虞梁他们知晓,我的颜面何存?”
“下次再生气了,你在房内与我说就好,只是一点,不许与我分房睡。”
姜昀终于找到机会说这件事,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这件事在他心头埋了很久,此时说出来是觉得通体舒泰。
“好。”徐笙包容到。
“这才像样!”姜昀满意的点点头。
“那夫君你是不是该想想这件事qíng你错在哪里?”
姜昀以为她在说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便直言道:“是我不好,没有护着你,你生我的气的话就打我吧!”
“只是一点,不许不理我。”
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做出一副任由她作为的模样。
“对了,打轻点,别留印子,我还要见虞梁他们。”他补充到。
“……”
姜昀他真的不是一个傻白甜吗?
他的人设为什么总是崩的这样快,让她猝不及防。这样傻白甜的模样,她有些受不起。
“正经点!”
徐笙收回自己的手,轻飘飘地瞪了一眼姜昀,嗔到:“以后有什么事qíng,夫君你直接问我便是,不要藏在心底,否则时间久了,你心底的刺越长越大。”
“夫君可以怀疑我的话,但是不要连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便自己下了定论。然后偷偷记在心底,自己一个人生气,让我摸不着头脑。”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便是不坦诚。”
“我知晓了,下次定不会如此了。”姜昀点点头,没有一点不耐。
“没有下次,若是再有下次,你便去睡书房吧!”
姜昀皱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你刚才才答应我的话,转身便忘记到脑后了。”
“我怎么说的,不许让我睡书房。”
徐笙冷笑:“那得看我心qíng。”
姜昀不悦,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抓住她的手,咬了下去!
“你属狗的啊!”徐笙拍着他的脑袋,轻呼。
姜昀冷笑一声,下了软榻。
徐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便见他冲自己露出一个yīn森森的笑,然后弯下腰,猛地一把将自己扛到肩头,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往内室走去。
“既然如此,为夫便还好伺候皎皎。”
“让皎皎你……心qíng好。”
徐笙大惊失色,连忙拍他的背,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面道:“现在还是白日,会被人听到的。”
姜昀不语,大步地跨进内室,将她一把扔到chuáng上。
徐笙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在这chuáng榻很是软和,没有将她摔疼。她刚挨到chuáng,看也不看地便向chuáng里面爬去,同时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姜昀看了她一眼,转身到桌子上拿了一支毛笔,慢悠悠地看着徐笙。
徐笙此时已经花容失色!
天呐!他在哪里学来的,居然想用毛笔!
她连忙摆手到:“不行,不能用它,你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姜昀看看手里的毛笔,皱眉到:“这还用学吗?”
徐笙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嗡声嗡气道:“才几日不见,你便学坏了,那毛笔不gān净,你别用它碰我!”
“不然我就真生气了,夫君。”
姜昀看看手里的毛笔,疑惑道:“它洗gān净了,放心不会弄脏你的。”
徐笙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再也不复刚才的平静淡然。
“总之,你快将它放下!”
她声色俱厉,拒不接受的模样,好似姜昀是在bī良为娼。
“我说过,我要伺候得你高高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