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她就和那些喜欢爬上他的chuáng的女人没有差别,她连最基本的受尊重的权利都没有。
清早的阳光格外明媚,完全没有炽热的感觉,温一阳从卧房里出来,走到别墅后面的露天游泳池旁,看着沁蓝dàng漾的池水,她突然想要游泳。
从楼下的更衣室里换好衣服后,就着寒冷的池水,她在池里一圈又一圈的游着,试图用冰冷的池水来平静她混乱的思绪。
一个倨傲的身影在二楼的阳台边上停了下来,听到池子里的水声,侧过身看着楼下的游泳池,当他看清是谁的时候,如森冷野shòu一般墨绿色的眸子顿时变得幽深起来。
当游完第十圈的时候,温一阳喘着气倚在游泳池边上,还役平定气息寒冷的感觉直扑而来,使得她止不住的颤抖着。
在水里游着没有寒冷的感觉,一出水面,稍微有点风就会觉得刺骨寒冷。
刚一侧过头,她便看到了站在边上,消失了大半个月的皇甫炎御,抹gān了脸上的水,扶着扶手从池子里走了上来。
“你回来了。”有些颤抖的一句话,她借着擦脸的动作,掩盖了一闪而过的惊喜。
“怎么,你就这么希望得病让我可怜你,好让我感觉内疚吗?”冷冷的声音劈头而来。
这么冷的天,她竟然在冰冷的池水里游泳,不要命了吗?
该死!他在担心什么?看她那不在乎的模样,根本就是有意要这么做的!想看他愧疚的模样是吗?不可能!
“可怜? 内疚?”她轻笑了声,有些戏谑的说道:“你会可怜谁或者说,你会内疚吗?不,对于你皇甫炎御来说,你不会!”
“你不会可怜任何一个人,更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qíng感到内疚!”他如此的不可一世,要让他低头,根本就不可能!
“你……”她的话,把他bī得无话可说。
“我辛勤工作了半个月回来,你就是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他消失了半个多月,一回来她就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想来他不在,她应该过得更逍遥自在吧?
“那你需要我用什么样的语气来跟你说话?”微微抬起头,她冷然的看着他。
是他自己不告而别,突然消失了半个月,不给她一点消息,现在回来了,竟然还用质疑的语气和她说话,他这算什么?
“你说呢?如果你连最基本的伺候未来丈夫礼仪都不会,你又有什么资格当皇甫夫人!
“呵~~我从没想过要当皇甫夫人,别忘了,是你自己硬是要和我订婚的,自始至终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冷笑了声,她无所畏惧的迎视他的眸光。
别人的订婚都是làng漫无比,甚至男方还要征求女方的同意,而他呢?直接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完全不给她意见,不给她考虑的机会!
她也是有感qíng有思想的人,不是喜欢就拿来,不喜欢就扔一边的货物!
微眯起眼,他一脸危险的看着她,抬手,下一刻他便掐上了她的下颚,“别忘了,你没得选择!”
“对,没错。我是没得选择。”可是,她会没得选择,还不全是被他所bī吗?
“不过,我希望你也别忘了,我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酒家女,没有你,我同样可以活得很好!”的确,她己经一无所有了,无所挂念。
早就己经习惯了孤独,就算他把她扔在这个“花园城堡”里,她一样吃得了睡得着。
他要是想看到她憔悴不堪,失落愁苦的模样,很抱歉,她还是会让他失望。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我,你活的有多好!”语毕,他转身往楼上走去。
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温一阳突然觉得浑身僵硬,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冰冷的感觉连心都冻伤了。
“小姐,先生叫你上楼。”陈婶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知道了。”回过神,她裹好浴巾,来不及换好衣服就往楼上走去。
一进卧房,她就看到他己经脱下了西装和领带,正在解开手腕上的袖扣,看到她进来,他的眸光瞬间变得凌厉而yīn暗。
“去帮我放洗澡水!”他冷眼扫了她一下,郁闷而不耐的的褪下裤子,然后一脚踢开,沉声命令着,似乎是把她当成了仆人一般,
“知道了。”从衣柜里抽出一件浴袍,她转身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