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虚脱的跪在地上,路易然脱力的说,“大功告成。”累死他了。
凌少阳也松开自己的掌握,松了口气。不由得有感而发。“你们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人吗?”
路易然闻言,露出一个苦笑,低下头帮云逸白止住手上的血,然后把点滴的针头仔细的固定在他的手臂上,才退了一步,放下心来。
凌少阳看着路易然的一举一动,最后的目光才落在他的脸上,“嘿!帅哥,你流鼻血了。”
闻言,路易然抬起手摸了一下,看着手上的血迹,不太在乎的摇摇头,“算了!我血小板的功能很好,一下子就不流了。”
“亏你还是医生,竟然说出这种话。”路易然不由骂道。认真的看着昏睡中的云逸白。
路易然没有回答,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一向理智的云逸白竟然会做出方才那些事qíng。他的目光落在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又移到云大哥的脸上,若不是他运动神经还算不错,这把刀现在应该是cha在他身上,而非躺在地上的。
“现在怎么办?”递了条纸巾给路易然,难掩其担心的神色,“已经一个星期了,总不能每次你都给他打镇定剂吧!”他几乎每天都过来看,似乎每天都是一样。
路易然接过纸巾,随意一抹,他若知道怎么办就好了,他深吸了口气,看了一旁惊愕的施静。“施小姐,不好意思!”
一旁的凌少阳这才发现一直站在角落里站着的施静。他意外的扬起眉。看了一眼施静。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她。他还以为她真的打算不来了呢。
施静无所谓的点点头,缓缓的走向chuáng前,她的目光留恋的看了依然不动一下的云逸白一眼,喃喃的说了声对不起,便疾步的走了出去。
“施静——”他望着眨眼消失的人。
他把目光移到病chuáng上,目前正沉睡得像个婴儿的男人。
“逸白,现在怎么样?”凌少阳转头关心的问道。
路易然摇摇头,“现在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才说找你来看看,看你是否有主意帮他一把。”
凌少阳深吸了口气,又看了睡着的云逸白一眼,沉思了一会儿。“有是有,就是施静了!”
云逸白会如此,这是正常反应,毕竟一个本来拥有一切的男人,一夕之间仿佛失去一切似的,这种感觉任谁都不会觉得好受,如果施静她能劝他,或许只有云逸白自己就看得开了。
想起他以往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稿木死灰,看在他的眼中,说有多心痛就有多心痛。
“喂,你不要发呆啊!还有什么方法,快想想。这事和施静有什么关系?”路易然看着凌少阳,不由轻推了他一把。
他皱起眉头,最近几天因为云大哥不进食,所以只好注she葡萄糖以维持他身上最基本的营养供应,可这并非长久之计,但他又无法qiáng迫云逸白进食,他觉得烦躁的叹了口气。外伤是渐渐的痊愈了,但就是心理……他苦恼的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xué。
“有一个办法!”他突然开口说道。
凌少阳一脸的期待的看向他,“什么办法?”
“如果你们能说服施静留下来,云逸白,或许能听得进去她的话。”
“你们应该比我更加了解你们总裁的脾气,他现在根本就不想活了。唯一能说服他的人就是施静!不过要看施静似乎没有这个意愿!”
语落两人相视一眼,室内卷然陷入一阵烦躁的沉默。
突然看到门外去而复返的施静,路易然立刻开口说道:“施小姐,是你吗?可以请你进来一下吗?”
施静直觉想立刻离开,但她看到路易然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去。露出一个笑容。
凌少阳看了一眼路易然,瞬间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接着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想留下来。但是,你是否能够帮帮我们,想想办法帮帮逸白!你知道的,他那样自傲的一个人,如今这个样子……”他yù言又止。
施静迟疑的望着chuáng上的云逸白。被她突然而至的要求吓了一大跳,“我并不是医生。”
“你能帮忙吗!”凌少阳努力发挥自己的语言功能。拿出对带商人的手段对付她。“并不是只有医生才能帮他。”他看着她,现在开始觉得她或许真的能云逸白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