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喝酒可以忘记很多事qíng耶!”
唐逸幽懂他的意思,反问:“那你忘了吗?”
他神qíng黯了下来。“没有。我什么都忘光光了,就是还记得她……喂,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啊?”
“你说呢?”
“我觉得是。她好讨厌我,可是我没有办法忘记她,她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我却还傻傻地为她心痛,就是看不破……”他盯着地板自言自语。
唐逸幽抬眼看着远处的语嫣。“我想你听得够清楚了,如果你真的铁石心肠,我认了,反正他不愁没人耍。”他低头看向唐逸农。“对不对?”
“不对!”唐逸农很有志气地反驳。“我只要嫣儿,谁都不可以骂她。”
“你去死啦,没骨气的家伙。”兄弟就是兄弟,一样死心眼,若得映蝶又想踹人了。
“蝶儿,你闭嘴。”唐逸幽赶在爱妻有bào力举动之前,及时将她带离,免得可怜的弟弟失恋还要被揍。
整个房内只剩唐逸农和桑语嫣两人,语嫣不晓得该说什么,低低垂下眼睑,倒了杯茶给他。
“不可以喝酒吗?”他仰头看着她。
“不行。”
“好。”他顺从地饮完杯中物,一滴都没留──果然是重色轻兄的家伙,女人的话比较有分量。
“我可不可以抱抱你?”他小小声地问,渴求的口吻听得她好心酸。
他也没等她回答,站起身来牢牢地将她搂住,磨蹭着她香馥的雪颈。“我好久没这样抱你了……”
她该挣扎的,可是她发现,她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
“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语嫣张口yù言,他却乘机封住她的唇──用他的嘴。
死混蛋!问得很君子,却做得很小人,他当他在问好玩的啊!好歹也等她回答完,要做再做嘛!
语嫣抗拒着想推开他,可他醉归醉,力气还是很吓人的,挣不脱他铜墙铁壁一般的怀抱,而唇上轻柔缱绻的爱怜又教她心湖无由地起了琏漪,她抵抗的手不知何时悄悄环抱住他,张口回应了起来。
他口中仍留有残余的酒气,由他舌尖轻尝到的味道,教她酩酊yù醉,分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晓得他不停狂妄地以舌肆nüè着她的唇,而她居然忘了给他一巴掌,甚至忘了该反抗。
“你好香。”得寸进尺的家伙一路吻了下去,又吮又咬地猛亲她的颈子,一手大大方方地探进她襟内,揉捏起柔软的苏胸。
她倒抽了口气。“唐逸农,你不要太过分!”
她一使力,推开了他,唐逸农没防备,往chuáng上跌去,而他一手还抓着她,被这么一扯,她不偏不倚地栽进他怀里。
“别走──”他张开双臂很快地圈住她的腰,低低轻语:“我不懂为什么古人会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总之我是尝到这种滋味了。我也不明白呀!我明明是想忘记你的,可是愈醉,你的形影反而愈是清晰,到底是我太爱你了,还是就像映蝶说的,我太没出息?无所谓,我投降了,如果只有在梦中,我才能拥有你的柔qíng,那么我一点地不想醒来,你别残忍得连在梦里都拒绝我……”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听了这些话,她竟好想哭?
他说他爱她,他真的爱她……“别哭呀,嫣儿,我不是存心要你难过的。”他满是心疼地低喊,微仰起头吻去她的泪,翻了个身,将她覆在身下,深切缠绵地狂吻住她。
“嫣儿、嫣儿……”他模糊地低喃。一手往下探,扯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衣料,覆上曲线完美的rǔ峰,尽qíng揉捻。
她低呼了声,一股陌生的战栗感传遍全身,他孟làng的行止,教她的意识迷乱了起来。
放开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他犹不餍足地往下探索,一路烙下滚烫烈吻,行经之处,如簇簇火苗燃烧,全令她难以抵抗。
他的唇,覆上了香甜诱人的蓓蕾,饥渴地狂吮起来,同时没什么耐心地扯着她身下的衣物,寻找着更为吸引人的幽x,修长的指头深深刺入花jīng,无止尽的探索激出了甜蜜的花汁。
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好奇妙的感觉,她无法自制地迎向他,索求更深切的给予。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很高兴等到了她的回应,他抽回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直到足以容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