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李斯爵来过,可能是被他带走了,便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得到这个消息,李斯爵也是相当震惊,他拿着手机,愣了半天,才说,“我现在正去医院的路上,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车子如箭一般的飞出去。
“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李斯爵一进门,叶莫桑就指着他问。
李斯爵无暇顾及他的话,直接走到柜子边上,拉开,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一瞬间,全身失了力气。她……真的走了。
“你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叶莫桑提起李斯爵的袖子。
对于叶莫桑,李斯爵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这里面的事,有大半部分都是他搞的,若不是他,关关怎么会……
他抬手,眼看拳头就要落在叶莫桑的脸上,正当这时,主治医生走进来,见此qíng景,忍不住出声指责,“你们gān什么呢?还不去找人!她刚做完手术,又怀着孕,这不胡闹吗?!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孩子大人都有危险!”
起先,李斯爵没有注意他的话,听到孩子这个敏感的字眼,豁然放开叶莫桑,抓着医生的肩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医生被李斯爵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他的样子恨不得吃了自己,一时竟说不上话,这么被他抓着半天。刚想开口,让他放开,却见他放下手,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她怀着孕?”
医生点了点头,说,“已经三个多月了。”看样子,他还不知道。想来这位应该是孩子的父亲。
不知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医生只能在专业角度向他们提个醒,“你们要尽快找到她,送到医院。她身体的状况,受不得奔波。”
医生说完摇着头走了。
此时,李斯爵像失了魂魄般,回dàng在脑海里的全都是一句话。
她怀着孕,已经三个多月。
……
她没有把孩子当成报复的工具,孩子还在,对啊,她那么爱,怎么会舍得,而他做了什么?他说,她不配做他孩子的母亲,说她心肠歹毒,说要和她离婚……
叶莫桑看着李斯爵,嫌他不够疼,冷冷的开口,在他心上撒把盐,“那天,在酒店里,你怎么就走的那么gān脆?如果当时,我也走了,没有回头找她,你说,会是什么样?”
他就是要让他疼!让他悔!他叶莫桑放在心尖儿上疼的人,怎么就被他糟蹋成那样?他们说好,事qíng过去,一起走。如今,却是她一个人拖着生病的身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莫桑的话,确实让李斯爵疼到了,疼到心坎里,但疼痛过后,他有更重要的事做。他拿出手机,给韩墨打电话,“把手头上的事都放下,马上查查各大医院,诊所,找一个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孕妇。她是……我老婆。”
找她
以李斯爵对莫关关的了解,他觉得她还没有离开,她不会冒那个险,所以一定还在北京。为此,几乎调用了所有的关系。
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苏氏和恒天相继宣告破产,莫关关却始终没有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而一向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无数的四少,在现实中也有他所掌控不了的事qíng,比如爱qíng,比如,莫关关。
也许上帝当年从亚当身上抽出那根肋骨时,他就想到了。他想女人永远都可以要男人的命。
她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因为她曾经是保护男人心脏的那根肋骨,她可以保护你的心脏,也可以刺穿男人的心脏。
曾经李斯爵认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神,如今莫关关却成了上帝从他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摸不得,碰不得。却又时时刻刻的让他疼着,受着。
这些日子,李斯爵一直住在城外的别墅里。相比之前,二楼多了一个婴儿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有男孩喜欢的,也有女孩喜欢的。每一件都是他亲手挑的。
每天下班回家,他都会在这里坐一会儿。那时不觉,如今她真的从他生命里消失,连带着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也带走。
一日一日,漫长遥远。仿佛不见尽头。
眼见着李斯爵日渐消瘦,齐眉的心里着实难受,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起初,她觉得莫关关走了就走了,正和心意,反正古家那边还等着商量结婚的事。所以无意间提起过,却不料,被李斯爵狠狠的噎回去。之后也没敢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