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能够格外的引人遐想。
亲眼目睹这样的景色,莫关关一时竟有些qíng难自禁,huáng与紫就这样gān净地舒展着,空气里、头发上,肌肤上满满的沾染了薰衣糙的味道。
那是一种贴近灵魂的感觉。无法言语。
徜徉在làng漫而又温馨的花海,老虎和兔子,也被她放在地上,跨着小腿,一步一步,欢实的跑着,跳着。
莫关关不觉回头看着叶莫桑,他笑,“早就想带你过来,不过我觉得今天才是最好的时候。”
一切都突然安静。
他笑了,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指,关关,嫁给我吧。
他说,我爱你。
此时,阳光温暖,漫天遍野的紫色薰衣糙。
迎着光,她笑,似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的一刻,下跪求婚,又像早就料想到,对着他,终究是点了点头。由他亲手为她戴上那枚戒指。形状有些向六芒星。她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她半跪在她窗前,小心翼翼的量她的手指。
阳光下,那颗钻石闪闪发光,折she出耀眼,她低头静静看着,叶莫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来时,他便想,薰衣糙的话语是等待爱qíng,不知他等的是否到了?这一切,好似梦境,太美。这么多年,终于成真。
他抱着她,恨不得融进骨血。
时间过去,他枕着她的肩,躺在一片花海,老虎和兔子纷纷坐在他的肚子上,一边玩着土,一边闹。
莫关关侧首,嘴角牵起一抹笑,对着叶莫桑问道,“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进去过我房间?”
“你怎么知道?你……没睡?那会儿。”叶莫桑说完,脸色一红。那会儿竟让她瞧见了。
莫关关看一眼他微红的脸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接着说,“本来是睡着,后来被一只大耗子给吵醒了。”
语气多是调侃,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当这时,突觉呼吸被阻,一张脸就那么近距离的印入她的眼睛里。
他看着她,眼里,除了她,便是gān净的紫色。
“你——”她只说一个字,便被堵住双唇,温热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辗转吸允,而她亦尝出了属于他的味道,清凉的薄荷,夹带着些香气。
良久,才分开,却见,老虎兔子,蹲在地上瞪着眼,非常认真的看他俩。被那么纯真的目光看着,莫关关不知觉的红了脸,呼吸也仍是有些急促。
这俩孩子,也真是,让人无语。这么个时候也不知避一避。莫关关看了一眼叶莫桑,他的呼吸也是有些急的,心里多了一丝平衡,嘴角扬起一抹笑,这刚坐起来,老虎兔子便冲着她爬过来,嘴里嚷着,“妈妈,亲亲——”到脸上就是一阵乱啃。满脸都是两个小家伙的口水。
她无语,这是养了两个怎样的小色láng啊?一天到晚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妈妈亲亲’。
反观叶莫桑,在一旁,却是放声大笑。任由她被这两个小色láng欺负。
胡闹一番,莫关关的脸粘糊糊的,都是口水,刚刚老虎兔子玩土,玩花,也弄得她满脸,叶莫桑赶紧拿起自己的袖子给她。总算能见着个模样。
回去的路上,莫关关问叶莫桑,那晚是不是偷偷摸进她的屋,给她量尺寸。他答说是,静默一会儿又说。
“松了,怕掉,紧了,怕你难受。”
她低头看着那枚戒指,手不停地摩挲,只因他这一句话,眼里似闪出泪光,半晌,看向幽幽的花源,一字一字道,“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摘下来。”
谁说他不懂làng漫,谁说他不懂qíng话,她想,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这一生,她只被两个男人套上戒指,第一次,她拿下,这一次,只想好好戴着,直到老死。因为这个男人,值得。
此行的目的,叶莫桑就是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求婚,他特意选在薰衣糙田,为她戴上他亲自设计的戒指,只不过是给她另一个美满幸福的开始,如今顺利完成,剩下的日子倒是放开了玩。
在埃克斯呆了四五天,便一路沿着地中海,去了土伦,戛纳,最后来到了尼斯。这个美丽的王国。
这里四季花常开,各式美丽的鲜花装饰街头巷尾和阳台上,漫步其中恍若花团锦簇的童话世界。
只单单看着便美若仙世。
此时的莫关关,欢乐,开怀,她只知这一切是眼前的这人带给的,却忘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曾蜷在那个人的怀抱,她说想要去看薰衣糙,他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