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枝头_作者:风年年(254)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去,换了鞋。

  李斯爵先踩上去,莫关关随后上去。

  他拥着她的身体,急速下滑。

  那感觉很怪。

  她突地大声叫起,在这样的环境中,无论她叫多大声都没有人注意,风急速在耳边划过。

  他听到了。更加用力。她喊得愈发大声痛快。

  就这样整整玩了一个下午。

  晚上就住在不远处的酒店,换了衣服,两个人在楼下的餐厅吃饭。看得出她好了很多,眉头也舒展开来。

  她与他聊了许多。同时也喝了许多酒。

  “别喝了。再喝就该醉了。”李斯爵抢过她手里的酒杯。

  她抬头,目光游离。“我没事。你不是说要好好玩一天吗?我喝点酒不行吗?”说话间又拿起酒瓶。

  这一晚上李斯爵由着她闹。也许,醉了,她能好过些。看得出,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快乐。

  最后,像一滩烂泥似的。李斯爵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楼上的房间。

  她说了很多,有些胡言乱语,有老虎兔子,有叶莫桑,唯一让他觉得好受的是,她叫了他的名。

  李斯爵把她放到chuáng上,枕着手臂看她,她哭过了。脸上都是湿的。他低头,凑向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又辗转吻向她的唇,越吻越深。

  他的手慢慢上移,覆上她的柔软。

  许是醉的太厉害,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企图寻找安全感,对于她突来的动作,李斯爵甚是欣喜,受到鼓舞般的越发大胆起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过眉毛,吻过眼睛,在唇上辗转吸允……手也慢慢的不规矩起来,往下去脱她的衣服。

  她真的是醉的太厉害了。来自身体的渴望代替了理智,她嘤咛一声。当李斯爵分开她的双腿时,她抬头,迷醉的眼看着他。大脑似乎游离状态之外。那神qíng很无辜,微微透着些忧伤和苍凉。

  这一刻,李斯爵几乎以为她是清醒的。不过下一句话,他就知道她还是醉的。

  “李斯爵,我疼。你来救救我好不好?”她直直看着他。那语气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糙般,他的心这一刻像被针刺了一样,“好,我救你。”

  他扶正她的身子,挺然进入。她低叫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这幅身子许久未承欢,醉了,清醒不再。出于本能般的,她一直喃喃的嚷着疼。

  这个疼,与那个不同。那是心疼。锥心刺骨般。

  听,花期越来越近20

  她如蔓藤一般紧紧攀附住他,想要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安全和救赎。他忍着不动,轻抬起她的眼,吻去那里的泪痕。

  他多么希望此刻的她是清醒的。

  他进,她退。身体完美的契合,狂妄放肆如同妖jīng。直到累的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莫关关醒过来,屋里就她一个人。头,沉沉的,她皱着眉揉了揉,然后撩开被子。忽的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努力回想,却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无一点儿印象。

  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边。起初她以为是昨天滑雪闹得,后来进浴室,瞅着镜子里的自己,蓦然怔住。

  镜子里的人,嘴唇红肿,脖子上,红痕点点。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对于那事她没有任何的记忆。

  只记得那时抱着杯子喝酒……

  越想,心越乱,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愤怒。好像堵着一口气怎样都发不出来。她醉了,难道他也醉了吗?他怎么能那么做?

  蓦地将手里的毛巾扔到洗手池里。闭上眼睛,单手抚着那枚戒指。脑中想着那张脸,那样暖暖的笑。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像往常那样清晰。

  他搅乱了她的心,让她莫名的狂躁。

  而他,此刻正在厨房里热着牛奶。白色的衬衫,卷起的袖子,露出一截手臂,优美健硕的线条在晨光下格外惑人。

  嘴角微微扬着,看上去,心qíng甚好。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到莫关关,很自然的将笑扩大,“起来了?”他问着,向她走过去,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先喝杯牛奶。”

  被子递到莫关关的面前,莫关关没有接,只看着他。

  李斯爵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迎着她的目光说,“昨晚发生的事,我不会说对不起。”说了,就代表他后悔了,说了,就代表他趁她之危。但明明他感到她的回应,她迷乱时极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