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花清雨,明明还是从前的花清雨,还是那个样子,却忽然有了一种捉摸不透的美,那美jīng致得就像是老天爷亲自雕刻的似的。
花季凉也有些呆住了,因为他想过花清雨会变好看,但是没想到竟然比从前的花斩妍还要美十倍!
只有梦蝶不惊讶,因为梦蝶昨个儿半夜的时候已经惊讶过了。
“我是不是很美?”花清雨哭丧着脸问。
孟怀瑾、花季凉还有梦蝶都由衷地拼命点头。
见大家点头花清雨哭得更惨了。
“我想过我会变好看,但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好看,如今我好看成这样,我以后要怎么活啊!我每天起来要怎么面对我这张美翻天的脸啊!”
花清雨越哭越凄惨,梦蝶与花季凉都莫名其妙,只有孟怀瑾一下子就懂了花清雨为什么哭了。
他忽然想起来了,花清雨不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她的审美跟普通人不一样。
为了更好地与花清雨感同身受,孟怀瑾想象了一下,如果他早上起来忽然发觉自己的脸变成了状元郎那张□□似的脸会是什么心qíng……
孟怀瑾想象了一下,就不忍心再想了。
他一下子就感受到花清雨的伤心是多么的深刻与悲切!
于是孟怀瑾也不管花季凉是不是还在一旁看着,走上前去抱着花清雨,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傻瓜,你不喜欢这张脸,咱们以后就少照镜子,走路离有水的地方远一点不就够了?”
“可是我的脸还是这样啊!”
“怕什么。”孟怀瑾继续拍着花清雨的背安慰道,“这世上的所有人都觉得你的脸好看,只有你自己不觉得。所以只要你自己看不见了不就行了,你的脸美不美也就无所谓了啊?”
花清雨仔细一想大将军的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而且你不是说了,以后不以貌取人的吗?”
“对……”花清雨止了眼泪道,“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孟大公子,你说得太对了,是我不该,我错了,我不哭了。”
“这才乖。”孟怀瑾摸摸花清雨的脑袋,得意扬扬地看着花季凉与梦蝶。瞧,花清雨就是听他的!
花季凉没想到孟怀瑾这么轻轻松松地就把花清雨安抚住了,既有些佩服,又有些吃醋。
最终忌妒的心qíng还是战胜了佩服的心qíng,他黑着脸把孟怀瑾赶走了。
这一刻,花季凉有那么一点点理解毗蓝婆,原来忌妒真的是一种很qiáng大的感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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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本来花季凉想定个吉利的日子让孟怀瑾来下聘的,可是大将军着急,硬要七天之后就下聘,到时候再商议个临近的日子,尽早把这事儿给办了。
花季凉总觉得太急了,会委屈了他闺女,可孟怀瑾总觉得有些不安,因为事qíng似乎有些太顺利了些,他生怕有什么变故。
没想到他刚刚这么想,不几日圣旨就下来了。
正在高高兴兴置办聘礼的孟怀瑾却接到了皇上的调任,说是北边三国jiāo界处赫连托托又在蠢蠢yù动,要他尽快前去平息纠纷。
赫连托托和他的军队在孟怀瑾眼里就是一群马贼而已,闹不出什么事儿来,之所以一直放着他没管,主要是因为赫连托托他们更喜欢去荻垛国的边境闹。
这么个麻烦不送给荻垛人去烦还真不是他孟怀瑾的风格,他也就一直纵容着那赫连托托闹腾。
如今皇上忽然这么着急地让他去,孟怀瑾只以为是因为与荻垛jiāo好的原因,不想有他,便快马加鞭地赶往边关,只想早去早回别耽误了他跟花清雨的婚事。
孟怀瑾因为走得匆忙,只派人通知了花家,说是等他打服了那蛮族,再回来继续商议结亲的事qíng。
花老爷倒是乐得如此,他正好有时间可以好好给花清雨置办嫁妆,他天下首富嫁女岂能含糊。
一定要风风光光的!
这几日花府上上下下都在忙着为花清雨置办嫁妆的事qíng,花季凉本就疼爱花清雨,又想着这十多年亏待她那么多,定是要把天下最好的都给她寻来。
派了门下的门生、家仆们往各地去寻奇珍异宝,珠翠异玩、丝绒锦缎。弄得花家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