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搂入怀中,表哥贴着我耳边道:“怎的,今晚上要不要去?”
我挤着眉头,示意他小声一点。方才悄悄点了点头,引得他嗤嗤一笑。
在外人看来我两这般亲昵的举动是见怪不怪了,十几年如一日的,倒也不会怀疑我们有啥jianqíng。
“jú花,你跟郝色是不是又在说什么坏点子了?别总是带坏她,倒是让她越来越像你了。”挨在沙发上的二姐郝宅忽然横瞪一眼表哥。
“诶,我说郝宅,别拿那个名字叫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么?我现在的名字是史蒂芬!史蒂芬!!”表哥朝着二姐就是一顿大吼。声音震得差点没把他头上洒的发蜡给抖下。
其实表哥还是一表人才的,长得倒也不错,但如果不是这个名字怂了点,雷了点,一切该是多么完美啊。
因为姑父姓鲍,又给他取了一个女孩的名字,jú花。
但现代人,尤其是知道男男同人文的,连起来读却是要笑痛肚子的。
鲍jú花,鲍jú花……
爆jú花……囧……
我大概瞄了一眼大厅上的人,一个表哥,三个姐一个妹,加上咱郝爸郝妈,人也算来了不少,除了还在上学忙着赶功课的几个小堂妹依旧郝帅外,该来的人倒是全都来齐了。
也不知谁定下的规定,每个星期五下午便成了郝家的家庭会议日,地点还是我那四房两厅的家里。
百来平方的家里,往日里倒是看着蛮大,但现在人一多起来,倒也显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吵闹的气氛忽然在一阵轻咳中结束,大家斜眸睨着那脸色发沉的无qíng女士,心脏猛然一跳。
第九章 葵花宝典与倚天剑
郝家向是来yīn盛阳衰,女人当自qiáng的家族类型,从头排到尾,我上有八位堂姐,下有十几位堂妹,听闻封建时期那会,咱太爷爷可是当地有名的地主阶级,光是姨太太就有七八个的,那会没赶上计划生育,结果一生吧,孩子可以组个幼稚园了。
要是搁现在吧,我想俺们郝家绝对是那被那计生部门天天悬赏的头号罪犯啊~上辈子郝家一定是烧高香了,不然为毛咱叔叔那辈的都粉是男的,但是现在俺这一辈的都是女娃娃,若是俺那太爷爷知道,怕是气得要是从那棺材底下爬出来狠狠咒骂才行。
今个整个大厅若是放眼过去,除了那窝在角落里喝茶的郝爸,还有仍抱着我咬耳朵的表哥,其余剩下清一色的娘子军。
其实今个郝家来的倒也不多,若是真正全部人来齐时候,整个大厅简直有如楼下附近的茶市场,女人们的声音唧唧咋咋的从来就没停过。
郝家就这么多年,唯一的郝家男儿独苗除了我那老弟郝帅外,还真是生不出儿子了,几个叔叔膝下全是女儿来着。家族里没少埋怨过,但是我想着生姑娘有什么不好?就算用点卫生巾,也能救活一批卫生巾厂,没了卫生巾,总不可能拿两块布条一扎吧。
话说我在其中排老九,不过大家都私底下喜欢喊我色色,不过也有喊我色儿,九儿的。这会,jú花表哥抱着我,正跟我讨论着今晚上的秘密。
一旁的二姐郝宅凑过来想要窃取咱两的秘密,被我两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遂悻悻的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一边喃喃着:“哟,敢qíng你们倒是要好,要是玩出啥禁忌恋,咱可不管。”
表哥yīn笑几声,挑着长眸上下打量着二姐,眼神那是一个妖娆,那是一个多qíng,顺带扬起的嘴角挑了一下长眉。直直看得二姐一阵发毛。忍不住出声念道:“看什么,鲍jú花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哼,禁忌恋?嗯?”说着又瞟了一眼大姐,二姐的脸色立马像便秘般拉了下来。
在jú花表哥的怀中,我竖起大拇指,小样的,还是他狠啊!!看来啥毒药都毒不过表哥的一颗贱男心啊!
“表哥,乃神人啊,敢问练得是啥心法。”
那厮幽幽几字吐出:“九阳真经”
我嘟着嘴儿,撒娇道:“偶觉得乃比较适合另外一种心法。”
“摄魂大法?”他笑道。
我害羞的头一撇,柔声道:“乃是辟邪剑法,yù练此功必先自宫。””
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错鸟,看到jú花表哥笑得鬼魅,没错,却是鬼魅,眼神迸she出冷肆,yīn狂,bào戾,愤怒,我赶紧小声嗷嗷叫道:“偶错了,乃不是辟邪剑法,是葵花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