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怀疑夏然的那个病是否究竟真的已经痊愈,有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让我不得一次次的想起三年前的那次经历。
“夏然,不准再胡闹了。”抱着我的夏地主脸上变得yīn沉起来,厉声责备着坐在chuáng上仰着头仍在微笑的美丽男孩。
只看到夏然像是忽然发怒的狮子,眯起了眼睛,冷笑道:“胡闹?哥认为我是在胡闹么?难道你不是也想这样做么?”
他嘲讽的眼神让夏地主皱起了眉头,抿着唇不发一言的望向他。
我感觉到夏地主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似真的在qiáng忍着巨大的怒气。虽然他现在还未作出任何过激的举动,但看向夏然的时候眼神变得冷厉很多。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会让下人看好你的,这些天你就好好的在这间房里反省,别想着用一样的手段逃出去。”
夏地主抱着我转身想要离开房间,迈开沉稳的步伐朝着外面走去。后面却忽然想起了玻璃砸碎的声音。
抱着我回头转身,我跟他都惊骇的看到夏然yīn鸷扭曲的脸庞冷笑着。而另一旁是被他用玻璃瓶的rǔ液砸碎的梳妆镜,镜子的碎片跟rǔ液洒满了一地。白色的rǔ液蜿蜒流过破裂块状的镜子,显得触目惊心。
我吓得出不了声,双手只记得紧紧的抓着人家夏地主胸前的衣服,嘴巴微张着,惊呆的望着坐在chuáng上噙着艳冶冷笑的夏然。
这个任xing的孩子,但也是疯狂得让人心惊胆战的。
尽管抱着我的男人是他的哥哥,夏然也毫无忌讳的露出眼底的嫉恨,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却又带着几分诡谲算计,那样子漂亮的双眼中却满满的都是狠毒,都是癫狂。
转过脑袋,怕跟那样的视线对上,gān脆咬牙将头埋在夏地主的胸口前面,下意识的做出逃避夏然眼神的事qíng。
“你这样做,伤害的不过是你自己,你今天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想清楚之前你就一直在这里。”夏地主声线没有一丝起伏,依旧沉稳平静。
“错?我有什么做错的?你不就是想要一个人占有她么?别跟我说这些好听的话,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私心?哈,当初在知道她失踪知道,暗地里派人出去调查的是你,你当真以为我还不知道吧,事qíng既然都变成这个模样,我也就直说了吧,没错,我就是喜欢郝色,我就是想要占有她,呵,不对,应该是我喜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哥,你明白我说的么?”
夏然越说越是兴奋,脸上的笑意不自觉的露出向往的模样,热切而又冲动的望着夏地主。
“……”夏地主倒是不说话了,这个时候只是用一种连我也不明白的眼神望着夏然。
而夏然的一番话让我五雷轰顶般,我知道夏然的思路原本就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但是却没想到他一直是用这样的心qíng对待三个人的关系。
其实说到关系,我跟夏地主确实是没有任何男女间的关系,而与夏然不同,不仅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频频跟他有着扯不清关系的人。
所以我才会避着他,因为我知道一旦男女间有了那层关系后,很多事qíng就开始讲不清剪不断了。所以我一直都是跟夏地主保持一段距离,就是怕将来又给自己扯上一屁股的麻烦事。
“哥,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么?因为我觉得那些女人太脏了,配不上你,我更讨厌她们用那种痴迷的目光看着我,让我觉得恶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跟你上过chuáng的那些女人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的钱来的,表面上装得矜持高贵,背地里根本就是个dàng妇,贱得很,你知道每次她们爬上我chuáng的时候对我说过跟你一样的话么?很好笑是吧?还有那个白律师,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喜欢她,甚至觉得恶心。”
“高厅长的千金也是你在背地里动的手脚。”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夏地主抿直的唇忽然吐出这句来,夏然一怔,然后嗤笑。
“哦?你说那个女人啊,嗯,好像是吧,当初找人将她去宾馆跟别的男人上chuáng的样子全部偷拍了下来后才威胁她,若是她不自己主动退婚的话就将这卷录像带播放出去。不过后面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知趣了,居然还打算找人偷袭我,实在是愚蠢得可怜。”
听到这里我猛的浑身一颤,因为夏然嘴里说的那个高小姐我是知道的,前几个月闹得满城风雨的政府高官女儿不雅录像带丑闻事件还实在是轰动了政治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