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啧嘴,但还是上了车,摸着那崭新的皮质软椅,撇着嘴儿叹道:“真素有钱人呐~!啥时候我也能有这样的车子呢?”记得上一次这厮搭我的时候还是开佳美的,现在怎么又换了一辆,只知道他是做设计的,但做设计能这么有钱么?严重怀疑那厮肯定在背地里gān着什么神秘的勾当,莫不是……黑色(社)会?XX公司总裁?不然就是某富豪的私生子?
瞧着我往他,他笑着甩了一下油光油光的中分发丝,我赶紧将视线放回车外。
脑子里面不住的转着非要将看看十儿的养父才行。身边最大的一块肥ròu就只剩下他了,改天还得计划着跟踪十儿去,嘿嘿!!
若是长得不错,十儿有米兴趣的话,咱就替她收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啃着手指头,忍不住冒出几个嘿嘿傻笑。
车子很快就开入人流鼎沸的车流中,jú花表哥一边开车一边笑道:“等你从大学出来后,若是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跟着表哥吃呗,保管饿不死你,这种车子很快就能买上的!”
jú花表哥纳~虽然你说的话很动听,若我是个女人早就上你了,但乃这样不是明显瞧不起我郝色么?咱郝色是谁啊,长得那是要身板有身板要相貌有相貌的……就是没桃花缘而已。
我极其鄙视的睨了他几眼。
“废话,我怎么可能会买车子。”
“哦?”他蹙着眉头失笑。
“女人gān嘛要花这个冤枉钱,要买也是自个的男人买去,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不如花钱包小白脸去,至少花那个钱我愿意我喜欢。”
“郝色,我发现你这人有一个特点。”表哥忽然感叹道。
我听着乐了,跟他那么铁了,还没有听过他夸我呢,这会倒还是头一回。
“我觉得吧你这个人都挺好的,就是缺一样东西。”
“缺啥?”我翻开包包找到一面镜子,边理头发边问道。
“缺薄脸庞,你脸皮那是一个忒厚。”
“啊呸!别侮rǔ你表妹我啊,想我娇滴滴的十九一枝花,脸皮自然是薄的,只是别人的比我更薄而已。”这话倒是说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有些气不过,我便上下起手,挠起某人的胳肢窝来,知道他怕痒,我更是下了狠手,甚至使出了咱家独门的抓奶龙抓手,隔着衣服猛揪他的樱桃。别说,嘿,那家伙果然敏感鸟,樱桃都熟得硬起来了。
我揪,我揪……指尖发挥了戳,点,按,捏,揉的招数。
表哥一阵猛然刹车,怒瞪我几眼后气得发蜡又掉了好几层,乖乖,这厮每天至少得打七八层的发蜡吧,厚度还真赶上那些女人脸上的粉底了。
“郝色,你信不信了,再弄我,我就把你给办了。”
我咬唇可怜兮兮出声:“咋拌啊?凉拌还是热拌?”
“你说呢?”遂的低下头,那发蜡滴了我满脸,嘴里含着那发蜡味道确实不好,我摇着头,又喃道:“表哥,我是你妹,你、你不能这样啊~~”说是这样说,但是láng爪已经摸上他的胸,嗷嗷~居然有胸肌也!~米想到表哥也是有看头滴~
表哥忍着一口气,默默无语被我打败的样子,油门一踩,当飙车似的。
我开始后悔惹怒他了,咱不想因为超速行驶而出车祸的说。
车子后来停在了淮海路附近,天色渐晚,路边一些霓虹灯已经亮起,街边很热闹,跟着jú花表哥拉开其中一间店铺的大门,进了去立即被那嘈杂的音乐声刺得耳朵一阵发疼。
越是进到里面就越是人多,最后大厅的整个舞池上挤满了人,男人女人都有,穿得那是一个火辣辣的,xing感得只剩下骨头或者拼命塞着肥ròu,两种景色那是一个天壤之别。
不是第一次来了,算算上次大上次,也是第三次了,这间酒吧看似是普通的酒吧,其实是个牛郎店,店里大部分的男人保管三陪。陪聊,陪喝,陪玩,除了陪睡而已,只要你出得起小费都任由你玩。
jú花表哥倒不是这里的常客,也没有什么xing取向问题,只不过这里的店长是他一个好朋友开的,有事没事总是喜欢来这里逛那么两圈,再有一次就是被我撞见了,死缠着他进来。进来也就算了,到了里边我整个人愣是傻掉了。之后便是lángxing光芒骤然爆发,嗷嗷嗷扯着嗓子一阵大吼。
那天是中午吧,店里还没开业的,进去就看到那些打扮光鲜亮丽的牛郎斜睨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的,聊着天的,或是照镜子的,愣是教我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