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冰山的冷眼一扫,让那司机跟警察哥哥还有焦闯的话都顿时止住了。然后下一刻说的话却是让所有人为之骇然的。
“我会对她负责的。”冷冽的语气如寒冬三月的冰霜,顿时让人有种到了冬天的感觉,又有种风雨yù来的趋势,被那qiáng大的气压给压得不敢出声,只能瞪着眼看着他抱着我入了那辆奢华的宾利雅致。
“开车”朝着前面的司机淡淡吩咐,他指尖一点某个按钮,前面的黑色屏风缓缓升起。彻底将前座与后座分出两个空间。
忽然那冰冷的大掌盖在我的额头上,吓得我骤然睁开紧闭的双眸,看到他冷冷望着我,随后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那夏然呢?”
他眸光一闪,沉道:“如果你不舒服,就算了。”
我想起那yīn鸷狂bào的夏然,遂又赶紧摇了摇头,颤声道:“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还是去机场吧。”从这里倒机场也得一个小时,喝点水休息一下应该没事,与其痛苦我也不要夏然记恨我,谁知道万一惹毛他了,我的后果有多惨,一想起他,我整个人就如霜打的茄子,完全没有往日的彪悍。
倒在软软的椅背上,休息了一阵果然感到好多了,忽然听到夏地主冷然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我正翻了个身,冷不防听他这么一念,吓得一个激灵蹦起来,瞪眼道:“绝对不是你的!”糙!说完就后悔了,瞧我这舌头,我应该说“不是的!”
敢qíng都是被他给吓得才口不择言。哭啊……
第二十四章 被人极致凌啊nü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感到车内的空调开得大了点,冷得我浑身直哆嗦,斜眸睨了旁边的人一眼,看到那唇比起之前抿得还要直,眼中的黑暗越来越深似的。
要是在那样的眼中,不是被里面的温柔溺死,是在那黑暗里摔死!
车子终于到了机场,小步子的挪着跟在夏地主的身后,来到候机厅,此时正好是航班到点,机场内关口人流逐渐涌出。
跟夏地主的距离有一米远,小声的议论声从身边传来,几个女生正红着脸讨论着夏地主,我冷哼一声转过头,眼睛不断的在前面的人身上来回打转,忽然在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停住。 一身黑色T恤,休闲长裤,带着鸭舌帽跟大大的墨镜,手中推着行李箱。
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视线,他一抬起头,露出那白皙粉腻的脖子,墨镜下的薄唇一勾,朝着我这边就走来。但在看过一旁的夏地主时候,唇却又忽然抿直。
我转身,心想着还是跑路好了,还没走出一步呢,身子就被人嵌入来人的怀中。
我只能转过头,眼神怔怔望着那粉色的薄唇,看到那人勾起的嘴逐渐变得冷冽,似乎蹙了下眉头,二话不说将行李丢给身后的司机,拉着我就朝机场外走去。
被他拽着的手臂一阵发疼,我抬起头,嚷嚷着:“gān嘛啊,你不等夏地主拉?”
话刚说完呢,夏然忽然停下,手还拽着我,一回头我就被吓到了,只看到那白皙的颈项上因为愤怒犹可看见那凸起的血管,即使是隔着墨镜也能感觉到他此时正用yīn鸷的目光瞪着我。
想起二年前那个晚上,因为夏地主的事qíng,回到房后,他也是这般的瞪着我,更是亲手掐碎了一只玻璃杯,当时的玻璃碎片扎进他的血ròu中他也毫无感觉。
只是冷冷的望着我,问我为何没有生气。
然后那血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板上,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指尖抚在我的脸庞上,结果愣是吓得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是夏地主陪在身边。
那个晚上的事qíng即使我不提,夏地主依旧察觉到了,因为第二天在照镜子的时候,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见,当时我就被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人在洗手间呜咽着。
奶奶滴,能不被吓到了,敢qíng你要是晕后还被人掐着。
就算那个是严重的控兄癖,在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之后,也不能将气撒在我身上啊,还差点没把我给弄死。
好不容易盼着他出了国,以为一辈子不用见了,现在好了,他一回来我就没好日子过。
拦了一部车,用力的塞我到里面,一路上让那司机狂飙着车,回到别墅后,拉着我的手,“砰”的门一关后,夏然狠狠甩下墨镜跟帽子,露出那张越发显得漂亮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