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内衣,他自然也省了很多的麻烦,gān脆整个大掌穿过衣服里头,直接就覆上了一团软ròu。
我忍不住抖动,一来是因为他冰冷的大掌让我有些被冻着了,二来是因为顶端硬起的红梅被他大掌裹着,而顶在了他的掌心间,摩擦着他的掌心,那中酸麻的感觉刺激着整个身子。
如电流窜过,又好像在身体里面开出了无数的烟火。奇妙得不可思议。
一直以为邪对我是没有yù望的,因为当初青跟储做那种事qíng的时候,他更像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旁观者,睨着我被青跟储亵玩,脸上却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
因此我便认定了,像邪那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即使是现在,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邪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更像是自由的飞鹰,为了达到目的,因此不会讲感qíng捆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吃醋,更不会嫉妒其他的男人。
但不会吃醋,不会嫉妒并不代表没有占有yù。
邪的占有yù很qiáng,从他将我抱出飞机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占有yù超过了一切。
虽然他不介意与好兄弟分享同一个女人,但是却不喜欢被自己的宠物被之外的男人碰触。而且他还有个习惯,那就是更喜欢一个人慢慢的品尝自己想吃的。
唇从我才唇上移开,贴着我的耳朵,他轻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跳蚤自己是怎么拿出来的呢?你自己的手指cha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可爱的发抖呢?”
他的舌头冷不防的伸出来,舔着我耳背,让我qíng不自禁的呵出一口热气,鼻息也变得浓厚起来。胸口因为紧张而不断的起伏着。
为何他要如此的恶劣呢?这个男人真的是喜yù将人玩弄在鼓掌间。
一边想着,一边感觉他的指腹摩擦着那凸起的红梅,有点漫不经心的感觉,带着几分的慵懒倦怠,时而无意般的轻轻一弹,时而又两指慢慢的搓揉。
在他的怀中,我只能皱着眉头,好不痛苦的更挨着他。
见我没有回答,他将我的身子提起一点,另外的手指开始剥着我身上的衣服,将我衣服纽扣解到第四颗的时候,轻轻的开始扯着我的衣服。
衣服滑落在两团ròu那里,正好卡在那个部分,造成一种推挤的感觉,显得压迫感十足,从未有过丰满饱和得快要涨破的胸部此时却偏偏给人这样的错觉。
果然是因为衣服被卡着的关系吧。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的丰满呢。
他嗤笑了一声,对我的上身很是满意,但是眼神在落向下身的时候却极其的不满,微微挑着眉,眯起狭眸,然后轻声吐气朝着我说道:“将裤子给脱了。”
我扭过头,有点不愿意,这般主动的行为,我是没法做出的,况且这个男人并不是我所喜欢的男人,女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一向是不会采取主动的一面。
所以我自然也是不愿意的。若是那人换成严微识……
嗯,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严微识的身影,莫名的有片刻的恍神,的确,对于那样淡然得跟白水一样的男人,向来就是我的菜。
而过于狡黔,喜欢玩弄人的男人,我都是避之不及的。
对于我的充耳不闻,邪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动怒的痕迹,只是如此盯着我许久。
他抚着我的发丝,然后轻声说道:“怎么,是害羞了么?”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双手gān脆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好不灿烂。
“害羞?你觉得我是害羞的模样么?”
害羞不过是前一刻的事qíng了,现在脑子里面只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够将我放开呢?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xing是极其微小的,但还是抱着希望呢。
“嗯,这倒是不像害羞,是我看想错了。”他的唇快速的掠过我的唇,蜻蜓点水一样只是淡淡碰触就离开了。
手还揉着我的两团ròu,就跟做按摩似的,揉完这个之后又转向另外一边,眼睛盯着我,唇边带着笑,但是那笑却是捉摸不定,猜不透的笑。
诶,果然还是无法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呀。
我摇了摇头,带着可惜的目光望着他。
他放开抚摸我头发上的手,指尖捏着我的鼻子笑着问道:“做什么摇头?”
“我在想你有认真爱过一个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