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着眼睛,早已昏厥过去,他用纸巾将她下身的弄脏的东西清理gān净,但惟独花瓣里头的东西没有弄出来,只是将她身上的薄汗用拧gān的毛巾擦了个遍。
稍微弄得清慡之后,他扫一眼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那是他们刚刚一边做爱一边脱下的,当然,她的衣服是他给撕扯开的。
轻笑一声,看到她睡死过去的模样,居然觉得有几分的可爱,替她掖好被子后他自己转身走向浴室。
将黑框眼镜取下,扭开花洒开关,让热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很快的整个浴室就被那白雾缭绕的热气给笼上,其间郝宅微微醒来一次,睁开半眯的眸,有些无力的朝着发出水声的浴室瞥去。
看到隔着那磨砂玻璃的浴室大门,隐约看到一个未着寸缕的欣长身躯沐浴在花洒下,迷蒙中居然惊愕觉得那身影看起来倒是身子不错,jīng壮有力,比列完美。
但可惜最终累的快半死,浑身的骨头不知道被卸去了多少根,此时想要恨也恨不起来了,眼皮最后还是给重重压下,整个人再次疲乏的晕厥过去。所以她也就错过了后来让她一生都咬牙切齿的画面。
浴室的大门被拉开,赤脚走出的男人只用白色浴巾包裹住下半身,上面的身子不能说不完美,的确是完美的,正淌着水珠,暗红色的菜萸微微挺立。
他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chuáng上的女人,唇渐渐勾起,走近了一点,日光落向chuáng单上那抹暗红色的血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也变柔和了一点。
簿唇抿起,大掌抚在郝宅的脸庞上,越看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有趣极了。
五万么?想用五万就让他放弃跟她大姐的婚礼?未免觉得荒唐可笑。
第二天早晨,郝宅醒来的时候起先是觉得自己浑身被压过一样的疼,然后扭过头,看到对面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依旧他阖起的眼睛,他整个脸庞压在枕头里,隐去大半个脸,只有微微露出来的眼睛看到那睫毛居然该死的长。
郝宅回想起昨晚上所有的事qíng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居然连哭都做不到,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
但依旧是忍着下半身的痛从chuáng上慢慢起来,尽量不去惊动这个男人,将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同时脑子里模糊的想起昨晚上一些凌乱的片段,从chuáng上到沙发以及墙角都有她的衣服,大到外套,小到内衣,她双手颤抖的穿好衣服。
最后一眼望向那个依旧在熟睡的男人,咬着唇恨恨的看着,胸口翻滚出一阵闷气跟委屈,片刻后头也不回的从这个房子内消失,连一点儿痕迹也不想留下般,就当做是从未来过这个地方。
从这间五星级的大酒店出来之后,打了个车,一身láng狈的回到家里。
回到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清理自己的身子,将昨晚上那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通通的洗去,擦得身上的肌肤一片通红,快要破皮也要洗去那里的痕迹。
但是无论怎么洗,那些从脖子上一直到小腹以及大腿跟的暗红色吻痕还是留在那里,她坐在浴缸里,气得用拳头狠狠的砸在水面上。
一边恨着一边落下眼泪,恨自己没用,恨自己看人不准,更恨那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恶魔。
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接到大姐的电话,说是大伙儿都到婶婶那里集合,晚上那里几姐妹吃个饭以及商量点事儿。
她原本不打算以现在这个模样出现在姐妹们的面前,但是大姐既然都去了,她自然也要去的,电话里头答应了下来,晚上五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
来到吴qíng婶婶家的时候,大姐、三妹、以及十四妹,就连鲍jú花那家伙都在,她先跟叔叔婶婶打过招呼,然后跟几个妹妹搭了几句话后就一个人到了阳台上,反正还没开饭,她不想待在那样热闹的环境下,没了那个心qíng,也有几分的逃避意味。
大姐郝雨跟郝宅的感qíng是最好的,所以一下子就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离开大厅走到阳台上,走到郝宅身边轻声问道: “怎么了?今天都没有说话呢,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面对温婉的大姐,她的qíng绪一下子变得软弱起来,双手环抱着大姐,头倚在大姐的脖子上,轻声说道: “大姐,你说要是我们两个人能够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现在不就是在一起了么?”郝雨还当她是在撒娇呢,拍了拍郝宅的脑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