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么?”他的脸庞忽然压了下来,唇摩擦在我的唇角上,温热的吐息也跟我的呼吸jiāo缠在一起。
我一怔,呆呆的望着眼前那张出色俊逸的脸庞,差点就被他此时眉眼处的宠溺温柔给骗了。
直到他压下唇,我赶紧给撇过脑袋,他的唇落在我的唇角上,我语气特别别扭的说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说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所以我也不会被你给蛊惑的,即使有了ròu体上的关系,你跟我之间也不过是简单的chuáng伴关系而已,对吧?”
转过头,我眨着眼睛望着他咧嘴笑道。但是心底却有异样的感觉升起。
还以为自己能够不痛不痒的说出这话呢,但是话一出口,心底还是有点小小的受伤呢。
啧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样子可一点儿也不像我都色了呢。
蹙着眉头,我赶紧摇了摇头,听到一声嗤笑,邪眼睛紧紧的睨着我,用指尖点着我
的脸庞,这一次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已经不允许我再次避开,而是狠烈且qiáng势的吻。
舌尖疯狂的吮着我的舌尖,直到快要将我给吻得窒息为止他才勉qiáng的放开了我。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关系的确就是那样简单。”
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里头看出些许异样或说谎的痕迹,可惜,邪就是邪,永远也不会是任何男人,所以当下我只有赌气的狠狠闭上眼睛,不再看向他一眼。
我跟这个男人终究只能是这样一种关系么?
或许吧,对他跟青还有储来说,这样子的关系再好不过了,我是谁呀,对他们而言又没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一个用完随手可扔弃的玩具,难不成还指望跟他们发展成那种轰轰烈烈的爱qíng么?
那种东西早在八百年前自己就已经看透了不是?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为了对方可以死去活来的,可以付出生命以及一切的爱qíng呢?
没有呢,至少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自嘲一笑,不知不觉中便在邪的怀中睡了过去。这一夜睡得倒是香沉,早上醒来的时候邪已经不再身边,却发现原来的位置上留有一些gān粮还有果子。
盘坐起来,用点水洗漱一番之后,便看到赤luǒ着上半身的邪从湖畔的方向走来,看到我醒之后勾着唇笑道:“怎么?醒了么?我还以为你要睡久一点的呢。”
我啧啧嘴巴,吮了一口手指上的面包屑,然后满不在乎的说道:“睡饱了自然就醒了,你去洗澡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挑高眉然后继续讲到下来的面包吃完之后,便看到邪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囊。
“马上就要开始行动了么?”我有些担心的问道,心底紧张的同时也有点害怕。毕竟自己跟他所处的坏境比较特殊,我知道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两个人就开始参与进了这场猎人游戏中。
最后胜利的那个人才是最优秀的猎人,若是邪一个人的话只怕很轻松就能完成任务了,但是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怕是受到的影响不少吧,而且我自己也担心跟邪在一起是不是遇上更多的危险。
邪是那种不怕死的人,但是我可不同,我可是很珍爱自己的这条小命的呢。
邪走至我的面前,从我的背包里找到一把简单的最新式的ak手枪,虽然看起来小巧,但是在三十未之内的杀伤力都很qiáng大,三十米距离内,它能击穿5毫米厚钢板。教授我几次用法之后我才点着头算是明白了。
然后又在我的腰间别上一把匕首,告诉我若是遇上危险时候可以用这个防身。至于其他的一些高科技复杂的武器,邪觉得没必要告诉我,毕竟我也一时半会之间也不可能很好的掌握用法。
邪自己手中拿着一把巴雷特狙击枪,上面有红外线的瞄准仪,能够在八百米外看到一切有生命的活动体,他走在前面,而让我随行在他的身后。
亦步亦趋的走在他的身后,简直是紧张死了,因为低头一次看到邪脸上的神qíng如此的严肃,一边踩在树丛的糙皮上,脚底一边发出枯叶的那种“沙沙”声,害得我jīng神一阵紧张。
边走边想着,自己身后会不会忽然出现什么恐怖分子,若真是那样,自己一个毫无防备间就被一枪毙命,那岂不是死的冤枉么?
若我是慕紫容倒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杀起人来不眨眼的,对于危机意识也很qiáng,但我是郝色啊,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就跟一头羊落在一群凶狠的野láng之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