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啊!男人的象征,大哥也来根?”
我犹豫不决,老爸就是个坚决不碰这东西的人,家里的佣人也不许抽烟,这东西都是见别人在吸,自己还从来没碰过呢,闻着是不怎么样,不过,看他们的表qíng,倒是满享受的。
六仔可能看我是动摇了,更加鼓动我:“抽一个不会上瘾的,我可听说了,那女生嘴里叽叽喳喳喳的都说男人要叼着烟才酷,有男人味。”
是啊,是啊,抽一个吧。
周围都开始起哄,我想想,不过就是一根烟,能怎么样?抽就抽。
我不客气的接过烟,放到鼻子边嗅嗅,也装模做样的放到嘴里,六仔殷勤的点了火,我咂吧了一口开始吸,一股呛人的烟雾冲到嗓眼,我迅速拿开烟,咳的天翻地覆。
第一次吸烟,是我最láng狈的时候,不过就是我的倔脾气,那根烟硬是让我抽的只剩下个烟屁股,其实,烟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又苦又呛,吸完那一根,我也再没有要吸的*****,可是六仔抱着孝敬的态度硬是把怀里的那一盒都塞给我,没有办法,只能收下。
怀揣着那一盒烟又和他们闹了闹,才返身回家。
老爸一天天的不着面,老妈又去做美容,我大大方方的走进客厅,佣人走到我身边,忽然皱着眉头说好像有什么味道,我敷衍的说了两句跑上楼,拉开卧室的门就砖进去。
结果,被眼前的qíng景吓了一跳。
她还躺在我的chuáng上,脸色绯红,紧闭着双眼,眉毛皱在一起,看起来很难受。
“喂,你没关系吧?”
她勉qiáng睁开眼睛,视线有些失焦:“哥,哥哥,我渴。”她的呼吸灼热异常,说话都己经很费力了。
我看见她这个样了,心里就堵的要命,一屁股坐在chuáng边,心里就像有两个自己在做战,一个说要帮她,一个说管什么闲事。
可能身体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善良因子,也许只是因为怕她在我chuáng上赖着不走,或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反正最后,我是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然后就守在她身边扶着她喂她喝水。
医生赶过来时,她又睡了,简单的看过后,只是说受了寒,开了一些药方,又打了一针,医生就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再去看她,脸色好了不少,只是还是不肯醒。
晚饭的时候,老爸回来了,老妈估计还在外面同一群贵妇们聊着别人家的老公如何如何体贴善良,别人老婆项链上的钻石如何压的她们脖子发麻……
我闷头吃饭,老爸看了看饭桌问我她怎么没下来。
“病了。”我糊里糊里糊涂的说完,就要拍屁股走人。
“站住!你妹妹病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我心里冷哼,就是我把她推下泳池,她才病的,我还要担心?太假了吧。
“己经打过针了,医生说就是发烧了,己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去看啊。”
“算了算了,你小子就属láng的,一点心都没有,赶紧从我面前滚开,看你就烦。”
我拳头捏的生疼,一声不吭的跑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我,在他眼里,表现好的总是别人家孩子,不成气的就一定是我,上一次能轮起鞭子,下一次,也许就可以把枪筒顶在我太阳xué上。
我怕他,敬他,但我更恨他,他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他的儿子。
他总会的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骂我,打击我,眼神里的轻蔑有时会让我有种错觉,也许,我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敌人。
在外面游dàng到半夜才往回走,走到家门口时,正看见她东张西望的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包的像团棕子。
“哥哥!”她看见我就跑过来,仰着头要拉我的手,我躲开,她手拉个空,也不在意,拢了拢自己的棉衣:“哥哥,爸爸是不是又骂你了?”
番外 凌哲熏(暗动)
“闭嘴!”我想躲开她,我觉得她就像魔鬼,我甚至比怕老色还怕她,每次遇到她我都要惊慌失措做出一系列违心的举动,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再是我了。
尽量不去看她呆呆的样子,只是快步走回自己的卧室,蒙头大睡,睡到半夜再醒来,按亮了灯,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忽然叹了一口气:“今天真不该救她。”
日子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转眼学校开学,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躲开她,每天早早披星离开,晚上玩到晚晚仍旧披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