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啊——”
定隽探出两根手指突然捏住她腿间鼓起的小核,小倩的身子一僵,全身如同被一道qiáng烈的电流击过——
“这样呢?”他粗嘎地贴着她耳语。
“呕……”小倩虚弱地摇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是这样?”他曲起手指轻轻捷揉,指尖突然传来qiáng烈的痉挛。他邪气地低笑。“你喜欢,嗯?”
“我——”
小qíng的意识已经混饨了……
定隽俐落地拉下她的亵裤,撑开她的大腿,大手滑下放làng地提cao她柔嫩的私处……
“这样呢?喜欢吗,小东西?”他粗嘎地问,炯亮的眼紧紧盯住小倩半合的星眸。
小qíng只觉得喘不过气,不能、也顾不得回答他!
“说,你喜不喜欢这样?”他加深手上探索,中指滑到小xué湿热的人口——
“我不知道。定隽……我感觉……好奇怪……我不知道……””
“不知道,嗯?”他低笑。“这儿已经湿透了
他眸光忽然深沉,试探xing地稍挤进她紧窒的幽xué人口——
“呢”
小倩弓起身子,盾尖攒紧。
“要不要我再进去?”他吸声问,已然勃起的硬实抵在小倩浑圆的股间。
“不知道……”小倩仍然只能摇头,她甚至不知道定隽正在对她做什么!
定隽粗喘。长指无预警地骤然戳进她湿窄的处子体内!
“啊——好疼!定隽,我不要……”小倩开始挣扎。
“嘘。乘乖,我会轻些……”他略微撤出手,拇指搭在她儒湿的小核上,诱哄地拨弄搓捻。“这样呢?好些了吗?”
小清喘了几口气,放松下来。“嗯……”
跟着定隽邪腔的指再一次让她窒息!
她挣扎着,胸口剧烈地起伏,下意识扭动着赤luǒ的身子——
“定隽,我好热、好难受——”
“难受吗?”娇软的身子紧偎着他磨蹭,定隽额头的汗水淌下,滴在她赤luǒ的胸脯上,他壮硕的胸膛也剧烈起伏着。“小东西,你好甜、好紧!”
他气息法重地粗喘,跟着手指略往后拉,再猛地深深戳入她体内——
“啊——啊——”小qíng猛地弓起身体,一阵阵惨叫。
定隽的指头被车车吸附住的快感,激起他愈是放肆的掠夺,直到小qíng紧窒的私处骤然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
“贝勒爷!您在里面吗?”门外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言进。
定隽原不予理会,言进却像有意作对似地,益发用力擂门。
“该死的!”定隽低光一声,从小清身上滚下,转身翻下chuáng。
“定隽……”小qíng仍赤luǒ着躺在chuáng上,怯怯、小声地唤他。
定隽顿住往门口迈去的步伐,转过身走回chuáng边,拉过被单盖在小清赤luǒ的胭体上。
“乖乖的,待在chuáng上等我,别下来。”他匆匆抛下两句,便转身到门口开门。
小倩缩到chuáng角,不安地紧紧盯着定隽的背影。
“什么天大的事,让你愈来愈不知分寸了,言进!”定隽眯起眼,不高兴地冷视门外垂着头、背脊挺得笔直的言进。
“贝勒爷,实在是敏儿姑娘的命令,奴才不敢不从!”
敏儿是定隽的小妾,就是小倩和悦宁在王府大门争执那日,和定隽共骑在同一匹马上的美人。
“敏儿?”定隽挑起眉,目光深沉地凝视言进。“你几时这么在意敏儿jiāo代你的话了?”
言进长年跟在定隽身边伺候,行事老成戒慎,在敬谨王府里是老资格、有分量的管事。他早年被大夫人指派服侍定隽,向来只听命于定隽一个主子,就算老王爷也无法支使他!又怎会突然把一名微不足道的侍妾所“jiāo代”下来的话放在心上?
“贝勒爷,敏儿姑娘吩咐奴才提醒您,今晚她在‘损清楼’伺候,请贝勒早早回‘损清楼’歇息。”
言进直接传达敏儿的话,避开了定隽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