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当真?”定隽挑起后,撒手,故意不满足身下的女人。
“讨厌,贝勒爷您故意逗敏儿!”敏儿唤道,俏胜泛出qíngyù的红痕。
“想要?”定隽低笑两声,开始抚弄起身下的女人。
今晚在“撷景楼”被挑起的yù火还未宣泄够!他放纵地在敏儿身上恣意发泄。
这一夜“损清楼”里chūn光无限……
闷了一夜,第二天小倩一大早起chuáng出了“撷景楼”,到前苑的花园里散步透透气。
在一处隐密的树丛后找到一块平滑光整的大石,小倩爬到大石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剑,和方才在树根上锯下的小木块,开始就着木块的外缘慢慢雕出一个雏形。
“她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大小姐呢!害得咱们让言管事骂了几回,说是送去的伙食怎么都剩下这么多,是不是不合主人的口味……”
树丛旁的小径上传来丫头们的说话声,小倩就缩在树后大石上坐着,正好把丫头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呻,哪里是什么主子!也不知是打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一瞧便知是没家底的出身!单是那粗野德xing不说,就说昨儿夜里咱大阿哥哪…”说话声音突然小了下去,紧跟着对话的两名婢女发出一阵轻蔑的嗤笑声。
“就是!不知是什么人家出身,说不准是贝勒从哪家jì院带回来的雏鸭儿,言总管还要咱们当她是大小姐伺候哩!”说话的红衣丫头轻嗤一声。
“可不是这么着!”另一名绿衣丫头压低声道。“昨儿听说大阿哥在‘撷景楼’藏女人这事传到了敏儿姑娘耳里,当晚就让言总管传活把贝勒爷哄了回去!”
“说来还是咱们敏儿姑娘有手段,懂得套牢贝勒爷的心,那小鸨儿哪里会是敏儿姑娘的对手!”
“不然你当敏儿姑娘怎会这般得贝勒爷的宠?”绿衣丫头撇撇嘴,老气横秋地道。“没点儿手段,套得住这些个富贵爷们的心吗?何况咱们府里的大阿哥可是人中之龙,要女人还不容易?哪怕是要那月宫里仙娥一般的小娇娘,会有什么难的?就咱北京城里等着大阿哥怜爱的美人儿,怕不排到城门外去了!”
两个丫头边说边掩嘴嘻笑,一会儿去的远了,小倩也听不清楚两人之后又说了些什么。
“大阿哥?是说定隽吗?”小倩喃喃道。
她听过言进喊定隽叫“大阿哥”,方才穿绿衣和红衣那两个姑娘说的应该是定隽了?
那她们嘴里那野丫头是谁?说的是自个儿吗?
方才她听得很清楚了,她们说她是定隽从jì院带回来的鸨儿?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还有那敏儿姑娘是谁?昨儿老伯说昨夜轮到敏儿姑娘“伺候”定隽…
她不懂“伺候”是什么意思,可方才那两个姑娘说了,定隽宠爱那名唤敏儿的姑娘。定隽爱着她吗?
定隽如果爱她……
她肯定很美,很好的了!
小倩低头看到自个儿手里刻了一半的木人儿。呆呆地出起神来。
这是她原本打算刻好,送给定隽的小木头娃娃,因为定隽说喜欢她,所以她依照自个儿的模样,打算刻好了把自己送给他。
可她忘了问定隽,他想要刻成她模样的木娃娃吗?
或者他压根儿不想要呢?
那她刻了他不要的自己送给他做什么?
“我这是做什么呢?该先问过定隽他要个怎样的木娃娃才是……”小倩喃喃自语,黯然地从大石上滑下回到小径上,顺着碎石子路往“撷景楼”方向回去。
她就这么低着头走了半天,直到发现自己迷了路,原本只有一条的碎石小路自前方岔开数条路径。
小倩站在岔路前迷们地呆立着,突然觉得一阵茫然,自己孤单地站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既迷了路,又找不到方向。
“这会儿要是还待在咱们苏州,就肯定不会迷路了……”她瞪着前方岔路自言自语地道。
“小姑娘,你迷了路吗?”
后头传来温和清明的男声,小倩回过头,看见一名神来清俊、目光锐利的年轻男人正冲着她微笑。
“你在同我说话吗?”小倩指着自个儿的鼻子,瞪大眼道。
“这儿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