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本能地感受他所带来的热流,以全身的毛孔呼吸自他身上散发的热cháo。qíng难自抑的呻吟最后只能融入他口中,成为呼吸jiāo融时不稳的共鸣。
转眼间,不知道是谁先将对方身上的衣物褪尽,也不知道是谁带领谁移步到chuáng上,只知道当两人额贴着额,眼对着眼凝视彼此的时候,莫名的,同样感觉到某种熟悉与相似在彼此间jiāo流。
“你……到底是——”沙哑低沉的迟缓嗓音出自林枫之口,埋首在白皙雪颈间说出的字句多少教人听不真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仰首任由他以品尝甜点的方式啄吻吸吮的安然根本听不进他的问题,更别说是回答了。
当林枫支手压在她额头使她抬起下颚便于深吻时,安然几乎是敏锐地接收到他qiáng烈的掠夺yù望,同时也本能地弓起身子贴合彼此身躯。对她或他来说,问题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压抑到最高点的yù望该如何得到纾解。
喘息不稳的呼吸来自两人,汗与汗jiāo融化成的甜蜜氛围给人短暂幸福的感觉,谁是谁早已不成重点,认识多久更不是阻碍。
直奔主题。
当林枫略微挺进三分,他的脸色不禁大变,只觉一层薄薄的膜阻隔在前头,正打算开口相询,却见身下的女人抬起美腿盘绕在他的腰间,雪臀不知死活猛的凑了上去,随着一声夹杂痛苦的娇吟在房中回dàng,林枫已经一探到底,下身紧凑的快感cháo水般淹没了所有的神经。
“你是处 女?”林枫qiáng忍着快感问他。
“你可以将这当作一次好运,而不是顾虑,一夜欢好之后,明朝各奔东西,谁也不会纠缠谁!”安然说完后对他嫣然一笑,脸色因疼痛有些发白,满头青丝在洁白的丝绸chuáng单上散开如云,这一刹那的风qíng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但愿如此!”林枫开始动了起来,但动作温柔了许多。
……
一夜纵qíng的游戏于此开始,由谁起的头,也早分不清了——
他背叛了她,她放纵了自己
守了那么多年,执着了那么多年,这一刻,安然在离开宋逸风的第三天之后,竟然有解脱的感觉……
Chapter 4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半夜从chuáng上爬起的安然再次看了看熟睡的男人,有着jīng致五官和坚毅的面部线条的他,睡着的时候却安静有如婴儿。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混合体,综合成熟男人的霸道和婴儿的安静于一体的男人不是珍宝就是妖孽。安然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审视过一个男人,发现自己渐渐痴迷之后不由脸红。
心跳的似乎有些欢快,这在她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穿戴整齐,化上很浓的装,在要出门的时候又慢慢折转回来,在林枫脸上浅浅的吻了一下。
告别,晚安,永不再见!
到了酒店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雨越下越大,她单薄的身子因为冷风细雨而更加显得单薄无依。
这是一个值得悼念的晚上,连老天都学着怜惜我了吗?
安然自我嘲笑,决定冒雨走路回家。算是二十七年的人生中的第二次倔qiáng与叛逆,第一次是在chuáng上,第二次,便在雨中吧。
路灯昏暗,带着qiáng烈的混淆视觉美感的冲击。
七公分高的高跟鞋,因为被水浸泡的缘故一会就报废了,松松垮垮的拖在地上,砸得脚后跟疼。下体因为过度的索要隐隐作痛,更加使得走起路来步步为艰。
浑身被水溅得láng狈不堪,咬着牙的安然看着路边一辆接一辆的TAXI呼啸而过,倔qiáng而孤傲。
包包里的手机响起,费力的拿出来,看到是胡妍这两个天杀的字。
就是她,今晚一手策划了安然献身的计划。
她留在安然身边十足就是一个祸害的角色,给安然灌输的终极理想就是:读完大学出来的女人还是处 女是可耻的,到了二十七岁还顶着处 女的帽子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了。
那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受主义者,有点小财迷气息的拜金主义者。当然最后,是一个肯为安然两肋cha刀的好姐妹。
“小然儿,到家没有?”
“还没有,小妖jīng,据目测反应,如果我现在沿着这条主gān道一直往下走的话,大概还要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