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激qíng回忆涌上心头,让她双颊火烫,腿间微微泛腻,急忙走进浴室里,脱了衬衫与小内裤,站到大大的莲蓬头下预备冲洗。
几乎是水花刚落下,高大的身躯就欺进浴室,贴上她被吻得处处留痕的肌肤。不但如此,他在进浴室前已经脱光,显然图谋不轨。
“你没有去工作?”婉丽在水花下眨眼,被他搂抱进宽阔胸怀,跟他结实的身躯紧紧相贴,他的黝黑粗糙与她的蜜色粉嫩截然不同。
他不答反问。
“你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千千万万个舍不得!
在水花中她仰起头来,迎向他热切的吻,以一身粉嫩摩擦着他的结实体魄,随着他贪婪熟练的大手,被爱抚得喘息不已。
几次被诱哄得意乱qíng迷,好奇心旺盛的她,也学习他的方式,抚过他身上各处。
……
直到高cháo过后,水龙头也被关上,两人坐卧在浴室地板上,她趴在他怀里倾听逐渐规律的心跳时,重新找回语言能力的她,才抬起头来,羞羞的看着一脸满足的他。
“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在以前是犯法的,必须罚款或是坐牢。”她伸出食指戳戳结实胸膛。
“喔?这么说来,做一次赚一次罗?”他双眼再度亮起。“犯罪行为总是让我觉得剌激。”他俯下身来,这次是明知故犯。
过了许久之后,当她再度恢复神智时,不由得娇喘不已的承认。
他说得对。
实在是太剌激了!
那是个平静的早晨,孝国开车载她去上班,他们难分难舍的吻别过后,他就离开了。
婉丽走进这段时间里,几乎天天都要报到的雾室,跟安敏一起培育兰花。
外头阳光普照,但雾室里气温很低,她虽然体质qiáng健,但仍旧必须再穿上一件白色长袍,才能抵挡低温。
在熟悉的环境里,她很快就定下心来,面对汪洋的委托。
因为这株“素冠荷鼎”没有果荚,无法取出果荚里的种子,进行无菌播种,只能用分生繁殖法来做花梗培养。
开始进行时,她就已经小心翼翼的取了一些花梗,到装着培养基的小瓶子里。
“素冠荷鼎”的生长环境是在高冷地区,所以气温的控制相当重要,她每天都要记录温度,确定它们的生长状况。
为了以防万一,她同时培养了数个小瓶,在瓶子上写着花种和培养的日期。经过这些日子,在她小心的呵护下,花梗上慢慢长出了小芽。
讨人厌的汪总裁,在保镖们一再请辞后,神神秘秘的隐藏踪迹,听说躲在某间高级饭店里不敢出门,再也没来打扰她。
工作进行得很顺利,而她跟孝国甜甜蜜蜜,正处于热恋期,每天都觉得世界多么的美好、空气多么的清新。
以往,她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跟同事之间没有太多jiāo流。如今,或许是她有了改变,总是有人约她出门,却又在看见孝国的笑容跟眼神后,摸摸鼻子打了退堂鼓。
即便如此,藉故跟她攀谈的人还是很多,不论同xing异xing都有。
因为有发妆的点缀,他们看见她的笑容,知道她并不孤僻,开始乐于跟她亲近。合适的穿着,让她有了自信,不再肾腰驼背,能够正视旁人的眼睛,不再忽略人们的问候。
一直以来,新加坡在她心里,并没有什么快乐回忆。但是这一次,她发现这里再也不一样了,因为她改变了,新加坡在她心中也变得闪闪发亮。
戴着手套,她替兰花检査温度,做了记录,再协肋安敏将其他不同株的兰花果荚取出种子。然后,她走出雾室,趁着工作空档要溜去温室。
那里培育着一盆万代兰,正在逐渐茁壮,是她偷偷藏着,预备给孝国的惊喜。她没有忘记,他对父亲的一片孝心。
只是,要守着秘密不对他说,实在是一件难事。
除了工作时间之外,他们总是腻在一起,贪婪的做爱,或做其他的事qíng……咳咳,虽然,其他的事qíng的最后,很容易还是以做爱结束就是了。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題,有的时候,就算是安安静静的窝在彼此怀里,也幸福得彷佛置身天堂。
走向温室的时候,她想着等一会儿的午餐,孝国会再来接她。这次,他们不能重蹈覆辙,像之前那样贪欢,免得回来时衣衫不整,连贴身的小内裤都忘在他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