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海晨反shexing地向后仰了下,屁股还挺翘的,脸蛋洗gān净了还真不难看,呃!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这面镜子是透明的。
幸好,卧室中还有一道直接抵达工作室的房门,日后只能走“歪门邪道”。
嗯?……这么看来,她是真的丧失记忆了?否则有必要对自己背部的纹身图感到好奇吗?
☆、小妞儿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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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独惯了,我没在家的时候随便你折腾,一旦我进了家门,你尽可能保持零噪音的状态。”宗海晨决定放下手头的工作先跟女孩谈谈。
他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而女孩,笔杆条直地伫立在他的面前,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睫毛微垂,就像他刚雇来的小保姆。
“既然你暂时忘记姓氏名谁,我先给你起个名字,小瓷儿,碰瓷儿的‘瓷儿’,好记。”
他没有商量的意思,主要是他真觉得冤枉,原本一个人住多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去哪野就去哪野,如今无端端多出一个……说女人吧,又嫩了点,说不是女人吧,女xing特征还挺凸显的。
当然,关于她身材方面的优势,咱就不深究了,看见也不能承认啊。
女孩倒也没提出异议,她用小指挑发丝的同时,点头。
“你饿么?”
“不饿。”他才吃过饭。
“可是我饿了,厨房没吃的……”女孩揉了揉胃。
宗海晨瞥了她一眼,想起老妈给炖的ròu,但落在车里忘拿了,于是他站起身,走出几步,又回身有了新主意:“走,吃宵夜去。”
女孩眼前一亮,欢蹦乱跳地跟上宗海晨。
进了电梯,宗海晨无意间扫到她的穿着,不禁扶额:“我说你能别连xing别都忘了吗?你认为出门只穿一件衬衫合理吗?”
女孩俯瞰,不以为然地说:“这衬衫比裙子还长,哪也没露啊。”
话说到这,电梯门开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寓正门,大冬天的,小风嗖嗖凉,忽悠一下子,西北风掀起女孩的衬衫衣角,女孩一手挂着绷带,没来及压住,只见一条农村妇女才穿的大花裤衩bào露无疑。
当这一幕发生的时候,宗海晨立马压低帽檐,疾步奔行,装作不认识她。
同时,公寓护栏外刚巧路过几个小混子,见女孩“chūn光乍现”,集体隔着铁栅栏门chuī流氓哨。
小混混们这一起哄,宗海晨闭了下眼,脱掉夹克,转身返回,盖住女孩的身前。
女孩扬起眸,笑着说:“谢……”
“甭谢,我纯粹为了自己的面子。”宗海晨冷着脸,眼皮一低又注意到女孩那双受冻的双腿以及只穿单面拖鞋的双脚。他先望天后看地,攥拳自顾自耍个狠,弯身将女孩抱起,径直走向马路对面的时装店。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能不能别老让我cao心?!”
女孩蜷缩在怀里,寒风习习,她一手压住头发,嘀嘀咕咕地反抗:“是你叫我把衣裤都扔了的,现在又反过来骂我……”
“你!……”宗海晨刚要发作,回忆片刻,又平静了:“好像是这么回事。”再追加一句,“所以我才带你去买衣服。你以为我跟你似的顾前不顾后吗?”
女孩看他那无理搅三分的矫qíng劲儿,捂嘴一乐:“我看你才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宗海晨斜了她一眼,没再接话。实话实说,他知道自己这臭脾气没几个人受得了,说好听叫直慡有个xing,说难听了就是不会做人,但是吧,他不认为有改变的必要,毕竟他的工种不需要与人jiāo流,而那些鉴定出来的古物,是真货还是赝品,这能商量吗?
提起赝品的事儿,他还真看走眼儿了一回。是一件青铜器商鸮卣(xiāoyǒu)。鹄是一种鸟,酷似猫头鹰。卣:盛酒器。造型口小腹大,有盖和提梁。高19.7㎝,口径12cm,无论是从器腹内底及盖内的铭文,还是从器型、纹饰、神韵、工艺、锈斑、包浆等诸多因素来定论,绝对是一件具有收藏价值的jīng品。
于是,宗海晨与其他几名鉴定专家达成一致,确定其为真品。当时,如果不是一位见过该文物真容的资深鉴定师看出蹊跷,这件仿真度高到惊人的赝品早就在市面上流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