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松良将煤油灯拿到了刘一疤旁边的桌子上,看着刘一疤似乎很镇定的神色,开口问道,“说吧,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qíng?”
刘一疤闭着眼睛,没有动静。他当然知道,在闵松良这样的高手面前,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说话。时飞忍不住上前,闵松良伸手拦住了他。闵松良在刘一疤面前绕了几步,说道,“不管是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qíng,有一点我可以非常肯定,你始终还是重犯,而且这一次出逃,更加加重了你的罪行,不管你说不说出指使你的人是谁,你还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有一点,我还必须要告诉你,即便你不说,我一样知道那个人是谁,有一点我同样也可以确定,如果他们知道你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他们绝对会想尽办法尽快除掉你。不要以为你的飞刀是最快的,我从裤袋拔枪并且she击的速度,比你投出飞刀的速度还要快几乎三分之一的时间,你永远也想像不到指使你做这件事qíng的人,会派什么手段的人来灭你的口。好好想一下,跟我配合吧!”
刘一疤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yīn不阳地看着闵松良,说道,“两次栽在你闵松良这样的人手里,我心服。不过,做过的事qíng我刘一疤从来不后悔。你们要抓就尽管把我抓进牢里去,我大不了再窝囊一回。至于其他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刘一疤,你虽然行径恶劣,可是我知道你还算条汉子,重义气。但是,huáng家的人是不会因此而对你感恩戴德的。他们只是利用你来打垮我,至于你的下场,只要不威胁到他们,就算你现在死了,huáng家也不会当一回事,兴许还会庆幸这样一来死无对证。”
刘一疤一听见闵松良这话,猛然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是huáng家?”
闵松良转身看了一眼刘一疤,回答说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话既然已经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希望你也坦然一些,把整件事qíng都说出来。”
“闵松良,我知道我散播出去那些话对你名声有败坏,你要是想要出了这口气,就尽管冲着我来,别拿那么多文绉诌的酸话当借口,我最看不起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刘一疤痛苦的脸上有了嘲笑的表qíng,整个人开始扭曲,让他脸上的伤疤更加吓人。
闵松良也不生气,似乎没有把刘一疤的故意刺激放在心上,说道,“我如果想要对你怎么样,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费尽心机把你带到这里来,也只是想方便问清楚这件事qíng,如果我有一点复仇的念头,不用我动手,你现在已经是烂泥一滩。”
刘一疤听闵松良这样一说,倒是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小人之心,不禁有几分颜面扫地,“既然闵队长如此光明磊落,又知道了是huáng家在指使我,又何必多问,直接把我押走得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huáng家还欠着你的钱,你们什么时间碰头?”闵松良突然间问了这一句。
刘一疤差点跳了起来,“闵松良,你怎么知道这个?”
“jì女跟戏子一样无qíng,而你偏偏把不应该说的话跟jì女说了,这就是你致命的地方。我已经说过,我能够问出口的话当然是已经掌握了一些东西,不是白白làng费时间问的。所以,现在可以说了吗,关于这一切。”
“我如果说了,闵队长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刘一疤明知故问。
“刘一疤,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qíng,就不要再痴心妄想,说了不会扺消掉你的任何罪行,但是如果你不说,就要罪加一等,你好好想想吧!”闵松良正色地说道。
“我已经是重犯,最多不过是枪毙了。既然这样,我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听说闵松良闵队长审讯犯人的手段了得,我刘某人今天倒是非常想见识一下,闵队长到底要如何让我心甘qíng愿地开口。”刘一疤凶狠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神qíng。
“要说手段,的确有一些,可那不过是被夸大的事实,我是个普通人,只会凭直觉说话。说穿了,huáng家罪恶滔天,我很想借这个机会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我希望你的良心还未完全泯灭,把真想都告诉我。”闵松良的眼睛闪现着真诚。
“原来我不过是个诱饵。闵队长可真是会jīng打细算。打倒了huáng家,你闵松良可是功成名就的大英雄了,而我,却仍然不过是个臭名昭著的死刑犯一个。我刘一疤可不会做这样成全人的美事。”刘一疤心一横,生硬地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