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如天看了一眼父亲,不敢再说话,走了出去。
huáng定源想起了十年前自己将刀刺进那个女人身体的一幕,她分明已经在自己眼前死去了,可刚刚自己看见的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女人还魂了吗?绝对不可能,世界上绝对不会有如此荒谬的事qíng。huáng定源决定要查出其中的真相。长相巧合是几乎不可能的事qíng,因为那眼神,那模样,那神态跟举止,甚至皮肤跟笑容都让人真假难辩。但如果这不是巧合,就说明当中一定有yīn谋,而且,还跟huáng家有关。
huáng如天走到院子里面,回头看了一眼huáng定源的房子,小声地啐了一下,不满地发泄说道,“该死!有你动不了的那天!”huáng如天转身朝院子外头走去。
管家于福从旁边的凉亭路过,huáng如天满脸不高兴地叫住了于福,说道,“你现在马上去酒楼一趟,叫二弟回来,就说爹有急事jiāo代他。”
“是,大少爷,这就过去。”于福马上朝大门口外走去。
huáng如天仔细想了一下,把于福叫停,说道,“罢了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忙你的去吧!”
“是,是,大少爷。”于福连忙答应了一声,下去了。
huáng如天心烦意乱,朝大门口走了出去。huáng有天正在千杯尽酒楼里边对着帐目,huáng如天动作很大地一下子坐在旁边,端着酒就一饮而尽。
huáng有天被几乎吓了一跳,他先是看见了huáng如天面有怒色,接着发现huáng如天半边脸已经红肿,有清晰的指印。不解地问道,“大哥,你这满脸挂彩的,准备唱的是哪一出啊?今天不是带安小姐去见爹吗?怎么,没去成?”
“就是因为去成去,我才落了这个下场,被爹狠狠地地俢理了一顿,真他妈晦气!”huáng如天一拍桌子,碟子里边的瓜子花生全部被震了出来,他伸手揉着自己的半边脸,窝火地说道。
huáng有天一听来劲了,马上凑过去问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huáng如天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不知道爹今天是抽了哪门子风,自打看见安小姐,爹就从头到尾不正常。还跟我说安小姐来历不明,让我不要靠近。我刚问了没几句,爹就动手打我。谁不知道安小姐貌若天仙,我猜爹一定是动心了,才会乱七八糟地说一些胡话来糊弄我。”
huáng有天眼珠一转,说道,“爹真的这样说了吗?”
“可不是!千真万确,我两只耳朵听得是清清楚楚,不会记错。对了,爹让你马上就回去,他有事qíngjiāo代你。”
huáng有天一听,马上往家里赶。回到家看见父亲站在院子里头,huáng有天走了过去,说道,“爹怎么在这样晒着?回头该不舒服了。听大哥说,爹有事找我?”
“心里有点事,出来透透气。”huáng定源看着huáng有天,说道,“进来说吧!”
huáng有天跟着huáng定源进了客厅,huáng定源一坐下,就看着huáng有天,说道,“你大哥一直在跟曾府上的小姐有来往,他自己不说,你怎么也不跟我说?现在事qíng越来越复杂了。”
“爹,到底是什么事qíng?听大哥说,爹好像有什么心事?”huáng有天问道。
“你们说对了,这件事qíng可关系到huáng家的命运,尤其是那个女人现在还跟曾局长走得那么近,对我们就更加不利。你马上安排一下,给我秘密调查一下安心若的底,越详细越好,越快越好!”huáng定源做了最后决定。
“爹,查安小姐的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说大哥,连我也不明白了。”huáng有天很是吃惊。
“我现在怀疑那个女人不是曾局长的亲外甥女,曾局长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真相。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一定要在那个女人有什么行动之前,先揭开她的真面目。”huáng定源仔细地说道。
huáng有天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说道,“什么?怎么会有这样出格的事qíng?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冒充曾局长的亲戚?再说了,曾局长会不认得自己的外甥女吗?”
“你知道什么!曾局长说,他已经八年左右没有见过这个外甥女了,八年前她只有十几岁出头,现在已经是二十岁多,模样变化得相当厉害。哪里会认得出来?”huáng定源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爹,你凭什么怀疑她的身份?”huáng有天冒出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