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如天一听,刘一疤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他咬咬牙,狠狠心,说道,“好吧,我给你一千两huáng金,但是,你要信守承诺,永远不要回上海,也不要轻易在任何地方露面。你做得到吗?”
“一千两的huáng金,我随身可带不走,huáng公子如果真的有心,麻烦你手底下的人现在就去给我兑现了,只要钱一到手,我马上就会消失。”刘一疤一边暗暗打量着对方的qíng况,一边在拖延着时间。
huáng如天有些犹豫,他没有预料到刘一疤会中途加钱。现在叫人去兑现要耗费不少的时间,而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越久,就越是不安全。但是不管怎么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早点打发刘一疤,才能够早点了结这件事qíng。想到这里,huáng如天说道,“可以,但是要一些时间,我马上叫他们几个去准备,只是还要麻烦你在这里等上一段。”
刘一疤一听,说道,“等钱这样的好东西,我可是最有耐心的,不过,别跟我耍什么花样,如果敢动什么心思,立马让你们血溅五步。”
huáng如天当然听说过刘一疤的厉害,于是连忙说道,“一定不会,不管怎么说,我还在这里,我的人不会乱来,你就放心吧。”huáng如天说完,指挥了两个人马上回去办事,留下了两个人在旁边陪着自己。
刘一疤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还怕我对你下手不成?”
“不是。”huáng如天说道,“怕你动手,我今天就不会有胆量来这里,我平常出门都带着人,习惯了,再说,有什么事qíng,他们也可以替我去办。”
“huáng公子可真是贵气加身啊。话说回来,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刘一疤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我听说,huáng家背地里,可都做着毒品枪支的买卖,那景chūn楼里面的不少娘们,都是你们huáng家那边给送进去的吧?”
huáng如天听到刘一疤这样一说,吃了一惊,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不管我huáng家做什么事qíng,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该问的你别多问,要不然,可是会有麻烦的。”
刘一疤一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yīn狠着脸色,说道,“huáng公子可真不会做人,你这是做了婊子还想要立贞节牌坊。怎么?不能问?你以为我会把你后面那两个人放在眼里不成?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件事qíng全上海可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知道。不过,说真心话,凡是跟你们huáng家挨边的东西,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大烟不用说了,枪我也试过几把,就连那景chūn楼里面的娘们,都比其他地方的好。难怪huáng家一直是财源滚滚。我就是想要问问huáng公子,huáng家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的货源,让我也大饱耳福一下。”
huáng如天一听,生气了起来,说道,“这些都是huáng家的机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再说了,你知道了有什么用,还是想想你要怎么从这里脱身吧。我告诉你,闵松良那浑小子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你再让他抓到了,咱们就彻底都完蛋了。这些东西,你如果喜欢,以后再回上海就是了,眼下可不是说这件事qíng的时候。”
刘一疤倒也没有生气,不yīn不阳地说道,“huáng公子你错了,跟我打过jiāo道的人都知道,我刘一疤可是个喜怒无常的人,是高兴也杀人,不高兴也杀人,不过可惜,知道这些的人,都已经死在了我的快刀之下。我现在是在帮你,而你却误解我的意思,这对于huáng公子的xing命来说,可不是个好兆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问huáng家的事qíng吗,据我所知,闵松良已经掌握了huáng家不少jiāo易的内幕,现在就等着一个好机会将你们huáng家一网打尽了,你难道还没有发觉吗?”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qíng。闵松良一直就在我们huáng家的监控之下,他有什么动静,我会不知道吗?再说了,闵松良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能不能够在上海立足都不知道,他凭什么管得了我huáng家的事qíng?既然你这样好心,那我就顺便告诉你,huáng家的每一次jiāo易,都是在码头附近的仓库,每一次都会换一个仓库,几百个仓库,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准确的地点。他闵松良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知道我们。”huáng如天一时间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口不择言地说出了huáng家jiāo易的qíng况。
“huáng公子,你太小看闵松良了,这个qíng况闵松良已经知道了,我逃跑出来之前,已经听里面的警察讨论过。他们已经在讨论,说你们跟几个外地来的人接头做买卖,好像是北方那边的。huáng公子,我看,你们还是小心为妙啊。”刘一疤讥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