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有天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对着那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人一看,马上点点头,连滚带爬地走了出去。huáng有天走到huáng定源的身边,说道,“爹,依我看,大哥这次有麻烦了,闵松良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们跟刘一疤接头的事qíng只有刘一疤一个人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对闵松良说的,那不等于又自投罗网了吗?闵松良一定是已经追查到了刘一疤,才知道了我们接头的事qíng,可是奇怪,跟大哥去的人都说没有看见闵松良,只有刘一疤一个人。可如今,闵松良却抓了大哥,刘一疤却不见了,难道是闵松良跟刘一疤合伙算计大哥?可是闵松良怎么可能会轻易把刘一疤给放了呢?”
“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吗!这出的都是些什么馊主意?什么人不好找,什么人不好惹,怎么偏偏就惹上了刘一疤这样的人?再说了,当初刘一疤是闵松良亲自抓的,有一就有二,你以为刘一疤从里面逃跑出来,闵松良就不会再找到他的线索吗?混账东西!”huáng定源感觉到上气不接下气,非常累,他一边说着,一边马上坐到了沙发上。
“爹,我看,趁警察局那边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之前,还是先过去把大哥弄出来。以咱们huáng家的势力,区区一个警察局还不敢不给我们面子。”huáng有天想了一会说道。
“哼!你也知道huáng家的势力,你以为那闵松良他就是傻的吗?你以为他就不知道我huáng家的势力吗?这一次,如果不是闵松良他咬到了什么十足的证据,给他天大的胆量,他也不敢轻易动我们huáng家。看来这一次有些麻烦了,得尽快通知上面的人才行,单单依靠huáng家还不够。”huáng定源气急攻心,一边说,一边就止不住咳嗽起来。
huáng有天心里是幸灾乐祸的,可表面上还是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他靠近huáng定源,说道,“爹,要联系曾局长吗?曾局长会不会不高兴?”
“不高兴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们惹出这样的事qíng来?一个安心若已经把我弄得心神不宁了,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哪路神仙,如今又出了这样棘手的事qíng,你以为我就愿意这样拉下一张老脸去低三下四求人?我还不是全部替你们着想?”huáng定源的咳嗽越来越厉害。
huáng有天有些不乐意,说道,“爹,当初可是爹让我们给闵松良一些颜色瞧瞧的,不下手狠一点,对闵松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起作用呢,再说了,我也没有想到大哥他会亲自去。”
“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可我也让你们凡事要多长脑子,你们怎么就记不住呢?是不是要活活地把我气死?”huáng定源用手指着huáng有天说道。
huáng有天知道虽然huáng定源身体已经很不好,但是一时半会还没有那么容易死掉。于是继续扮演着好人的角色,说道,“好了,爹,我知道错了,等把大哥弄出来,爹要怎么惩罚我都随便。现在爹还是保重身体要紧,事不宜迟,我看,爹还是赶紧给曾局长打电话吧。”huáng有天说完,赶紧给huáng定源倒了一杯温热的开水递过去。
曾茂林已经睡下来了,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把曾茂林惊醒。曾茂林疑惑地打开灯,朝电话走过去。与此同时,曾茂林房间外的一条轻盈的黑影也迅速地隐藏到了黑暗的角落处。
曾茂林拿起电话没有听多久,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声音严厉地说道,“huáng老板,我分明已经不止一次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给我惹出什么事qíng来,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qíng要做,没有时间管你们。你们不是没有领教过闵松良的厉害,那就应该先息事宁人,远离他一阵子,为什么偏偏要自己朝枪口上撞去?你知道不知道,闵松良早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这边来了,如果这件事qíng我再出面,会引起他更多的怀疑,一旦惹上这样的麻烦,你我做什么事qíng都不顺手。让大公子先在警察局里面忍耐一下吧。”
窗外的黑影一听曾茂林说出这样的话,不禁吃惊,把耳朵贴得更近。
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曾茂林的语气变的非常烦躁,说道,“刘一疤那样的人一旦逃跑出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给闵松良抓住?再说了,闵松良既然抓住了刘一疤,也不至于放他一个人去见大公子是不是?那不等于是纵虎归山吗?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事qíng,你还是先到警察局那边去看看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