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定源转头一看,审讯室里面竟然坐了三个准备记录的人,huáng定源心生疑惑,转头看着赵金海,说道,“赵局长,这是什么qíng况?”
“huáng老板,大公子涉及的这个案子非比寻常,所以多安排了几个人同时记录,生怕记错或者记漏了什么地方,对huáng公子他不公平,你说是不是?”赵金海老练地回答道。
“少说废话,开始吧。”huáng定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huáng有天在旁边看着,他生怕huáng如天一时间说漏了嘴,把自己也给说出来。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只是出主意的人,而且这个主意除了huáng如天没有其他人听到,只要自己不承认,谁都奈何不了。huáng如天可就不同了,当场被抓住,这下子可以借刀杀人,高枕无忧了。
赵金海跟闵松良jiāo换了一下眼色,赵金海退到了一边。闵松良走到了huáng如天面前,看见huáng如天已经流下了许多汗,知道他心里也正在紧张跟发虚,闵松良心里有数了,为了让huáng定源听个明白,彻底死心,闵松良决定从头开始,于是开口问道,“huáng公子可认识刘一疤?”
“不认识。不,认识,也不算认识,知道这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huáng如天前言不搭后语,一脸的不屑。
“那huáng公子有没有听说过神盗段二这个人?”闵松良继续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听都没有听说过。闵松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赶紧说个明白,别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这里瞎掰,我可不吃你陈腔滥调那一套。”huáng如天有了huáng定源在背后撑腰,一下子有底气了许多。
“huáng公子如果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好好配合我的问话就好了,事qíng很快就会水落石出。我看,huáng公子还是实话实说了吧,免得这半夜三更的,大家都跟着受累。”闵松良最理解这些人的心理。
huáng如天看了一眼huáng定源,看见父亲朝自己点点头,于是对闵松良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段二段三的。”
“是吗?”闵松良早就知道huáng如天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一点也不意外,继续说道,“三天前,神盗段二乔装打扮,将配置好的牢狱钥匙掩人耳目地送到了监狱里面,刘一疤凭借着那几把钥匙,成功地逃出了警察局,并且四处散布谣言,栽赃到我的身上。侦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这个案子跟huáng家有关,而且huáng公子也不要忘记了,我是怎么样将你抓到这里来的,现在,你还说你不认识他们吗?”
“闵松良,我好端端地在大街上,你就把我抓了进来,还要bī我认罪,这算什么?你刚才说的事qíng,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人在你们的地盘上,你想怎么说都可以。”huáng如天的态度越来越顽固。
闵松良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看着huáng如天涨红的脸色,说道,“你买通了段二,让他打造了钥匙送进来,又在纸条上许诺刘一疤,会给他一笔不小的酬金,所以今晚你才会跟刘一疤接头,可是你却万万没有想到,刘一疤是我假扮的。”
“闵松良,你简直就是诬陷我。是谁告诉你这些混账话的,让他站出来跟我对质。”huáng如天急得跳脚。
“自然会有人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我还是想要给huáng公子一个机会,你如果肯自己说出来,警察局会从轻处理。”闵松良到了这个份上,反而轻松了。
“我就知道你们是空口无凭,当我huáng如天是那么好消遣的吗?赶紧放了我。”huáng如天一开始动弹,被两个警察按住了。
“区区一百两的huáng金,huáng公子就想让刘一疤这样的人永远离开上海,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闵松良似乎是无心说了一句。
“去你大爷的,老子足足出了一千两huáng金,还赔上了自己!”huáng如天话音刚落,屋子里面的人全都惊呆了,huáng如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那么容易就说漏了嘴,huáng定源没有想到huáng如天竟然那么笨,一点脑筋都没有,huáng有天没有想到事qíng竟然进展得那么顺利,huáng如天那么快就自己露出了马脚。而最意外和高兴的,莫过于闵松良跟赵金海,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闵松良早已经看出来huáng如天虽然凶狠,但是却没有多少计谋,可是也没有想到他定力那么差,没几下就扛不住了。
“huáng如天,你自己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闵松良看着huáng如天失神的脸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