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松良果断掏出手枪,颠天花板开了一枪,枪声格外清脆,慌乱的人听到枪声才稍微安静。
原来站在戏院门口的huáng如天猛然一惊,刚往回迈两步,看见时飞带着一队人马火速朝戏楼大厅里跑,远见得那三个壮汉往外撞,时飞一挥手,“都给我拿下!”
紫衣女子身边高大的男人见状道,“请小姐马上回府,这里不安全。”
孙染雪看看楼下,警察已经冲了进来,“小姐,如果被封锁就会有麻烦,快走吧!”
紫衣女子一行没有耽搁,直接下了楼。
三个壮汉双手被反拷着,警察用枪顶着。
huáng如天气得脸色铁青,上前一把抓住时飞,“时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飞把枪收好,“huáng公子,这正抓犯人吶,您没瞧见?”
“时飞,今儿可是万梦生的好日子,活生生让你们这帮guī孙给搅了,你唱的是哪出!”
“对不起,我们只抓人,没义务多解释。”时飞漫不经心。
“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平息掉,我要你们警署上下吃不了兜着走!”huáng如天咬牙切齿。
“我来给你解释!”闵松良押着瘦子走了出来,瘦子一看见huáng如天,立马鬼叫起来,“爷,祖宗,您可得救我,咱可是断了骨头连着筋的!”
“huáng公子,瘦全发罪恶难赦,不抓不足平民愤。今天的事,我会公开道歉。请通融一下,行个方便。”闵松良诚意道。
“方便?”huáng如天冷笑道,“闵松良,你忘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今儿可是来捧场看戏的!这添的可是哪一局!”
“瘦全发几个主谋都在这里,有了老鼠没有猫怎么叫热闹?这可不是来捧场的吗?亏了huáng公子还记得。”闵松良道。
“闵松良!今儿你把这地搅得一塌糊涂,扰了我的客人,还砸了我的场子,算是生生拆了我万梦生的招牌,你让我huáng家以后还怎么在上海混下去!”huáng如天咄咄bī人。
闵松良看着huáng如天狗急跳墙,嘴角一扬,“huáng公子想怎么样?”
“识相的,乖乖把我的客人给放了,再公开声明抓错了良民,当着所有客人的面,就地给我赔罪,永不再踏进这万梦生一步!要不然,这事可不会轻易结束!”huáng如天喝道。
“我如果不呢?”闵松良直视他。
“你说什么!”huáng如天火冒三丈。
“这几个人,我不但要带回去把他们底牌都掀个遍,还要公诸于众,huáng公子如果再横加gān涉,我会以包庇罪和妨碍公务罪拘留你,到时候huáng家的脸面可更加难看。”闵松良不卑不亢。
“好啊‘!逆了天了,”huáng如天手一挥,“叫上所有兄弟,把所有出口给我堵结实了,事没摆平之前,一只苍蝇都甭给爷放走!”
“别乱动,这子弹可不长眼。”huáng如天的手下刚想动身,时飞的枪口不偏不倚地对住了他。
“闵松良,你是嫌活得太自在了!”huáng如天青筋bào突。
“小姐请这边。”紫衣女子身边的保镖在一队警察旁边开道。
闵松良闻言头也没回,“公务执行完毕之前,任何人不许出入。”话音刚落,几个警察包围了紫衣女子三人。
孙染雪见状倒也淡定,“我们只是来看戏的,与犯人无关。”
huáng如天一看,是刚才那位绝丽女子,乍一看到真面目,huáng如天十魂去了三魄。
闵松良一看huáng如天面色有异,回过头去,心下也着实一惊,自有印象,他从未见过如此容貌的女子。不过他定力深厚,且不是huáng如天一类酒色之徒,并非表现得太意外。
紫衣女子看了一眼huáng如天,财大气粗,泛泛之辈,再看了一眼闵松良,五官清朗,眼神冷峻,一身正气。
“这位是曾部长府上的小姐,请各位让步。”紫衣女子的保镖挡在了前面。
“什么!”huáng如天一惊。
“qíng形所需,希望不会吓到小姐。”闵松良转头向huáng如天道,“今天不是huáng公子放不放行的问题,而是我闵某人何时收队的问题,人一抓全,我自然会走的。”
“什么意思?”huáng如天道。
“押上来!”时飞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