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如天一惊,赶紧问道,“二弟,莫非你已经跟爹说起了这件事qíng?”
huáng有天一听,心想,跟爹说了往后我怎么对付你?于是马上给huáng如天吃定心丸,说道,“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怎么会坏你的好事呢?是兄弟就得相互顶着,更何况,一个大男人亲近一个女人也是正常的事qíng,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值得到爹那里一提。”
huáng如天却表现得似乎还有一些担心,谨慎地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可是大哥我的痛处。你不知道,爹怕我坏了他跟曾局长之间的事qíng,是死活不让我跟安小姐来往,曾局长那边更加要紧,说实话,上次安小姐可是太招人疼了,怪我这手也没出息,不知道怎么的就伸了过去,结果被逮了个正着,曾局长当时那个气呀,现在我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害怕。”
huáng如天心有余悸地说完这些话,huáng有天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明明知道安小姐不是一般人,怎么就不能忍耐一下?活该你有罪受。”
“忍耐?好兄弟,你可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做到这个份上,我已经很忍耐了。”huáng如天终于坐不住了,说道,“要不是看在她是曾局长的人,我老早就扑过去了,还用得着窝囊到现在?”
“你不是已经带她到青帮那里去过了吗?怎么,她跟你的关系没有更加近一些?”huáng有天伸长了耳朵打听着说道。
huáng如天听到这里,发泄似地喝下一杯茶,说道,“别提了,刚刚到鲁十一那,她就找理由把我支开了,等我急急忙忙赶回去的时候,她跟鲁十一已经谈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背地里在说我些什么。”huáng有天眼珠一转,靠近了问道,“哥,你跟鲁十一不是很熟吗?都是自己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huáng如天听到这里,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青帮那边你没有我走得勤,帮里头有些人的脾气你可没有领教过,那可是yīn晴不定,时常叫人悬心呐。鲁十一本来脾气就有些古怪,他自己不主动说的事qíng,谁敢先开口问他?那不是自找没趣吗?况且,那天你可是没有看见,安小姐送了一颗福禄记足足那么大的夜明珠给鲁十一,那手笔,阔绰得都有点让我感到丢脸,你说,鲁十一能不帮她吗?”huáng如天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
huáng有天一听,说道,“那倒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女人是绝对不简单,况且在曾局长身边那么长的时间,耳濡目染,她自然是更加不同凡响。”
huáng有天一边说一边在想着怎么样利用huáng如天去青帮这件事qíng在父亲huáng定源跟前做文章。huáng如天一连叹了几口气,脸色却随即变得喜悦,说道,“别提这些闹心事了,闹心归闹心,可这好事还是照样来。你不知道,安小姐主动提出要见见爹,想跟爹聊聊。你说,这样一来,咱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可不是好事是什么?再说了,就算爹他不同意我去主动找安小姐,可这回,是安小姐自己愿意过来,她可是曾局长的人,爹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说个不字吧?”huáng如天慢慢的有些得意忘形。
huáng有天淡淡一笑,“哥,你的功夫可真是越来越到家了,我可真是偑服你。”
“用不着,自家兄弟还客套这个?”huáng如天一拍huáng有天的肩膀,问道,“忘了唠叨你的事qíng了。刚才看见你一脸喜庆,怎么着,今儿个是jiāo了什么鸿运了?”
“别扯了,什么鸿运也没有,要说运道,也只能说是huáng家的运道来了,大家一块乐。”huáng有天凑近huáng如天面前,说道,“知道吗?咱爹现在对闵松良那小子可是恨之入骨,咱哥俩也一样,恨不得把他一刀给剁了。”
“谁说不是哇!”huáng如天一拍大腿,说道,“这蛮小子仗着喝了几年洋墨水,接二连三地坏我们huáng家的好事,挡了我不少财路,弄得我现在做事qíng都束手束脚,别提多窝火了,我真是恨他恨到牙根痒痒,就差没生吃了他。”
“爹也真是的。怕这个怕那个,老不让我痛痛快快地下手解决了闵松良。不过,办法却不是没有。阎罗好打发,小鬼却难缠得很。闵松良这样的人绝不会怕我们这样的阎王,但是,几个小鬼就会让他头痛万分,臭名昭著。”huáng有天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