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公主眼睛一亮,笑道:“李群也太有心了。但目前看来,他失算了,jú年,我和你一间吧。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
沈jú年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唯一有意见的是始作俑者。
这蜀地虽说有美如云,却早已匪我思存了。
“你和公主怎么样了?”李群问着大同小异的问题。
这是一场男人间的对话。
郭雍支吾了两声,道:“没怎么样。”
李群语语重心长地说:“是男人就该勇于面对,公主对你一往qíng深,你也不是不知道。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该办的就快办了吧。
郭雍听了,有些不悦道:“你倒是快了,还没拜堂就把我jú年妹子给拐走了。”
李群微笑道:“我们早已拜过天地师长。再者,光yīn经不起蹉跎,qíng投意合便在一起,又管那些凡尘俗礼?”
郭雍道:“俺没你脸皮厚。”
一针见血。
李群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公主还没有把郭雍拿下,那么说……
李群皱了皱眉,扭头看郭雍。
难道……
不行不行,除了jú年,他不想跟别人挤一张chuáng!
从夜市搜刮了一堆东西回家,面临着分房睡的问题,李群感到头痛。
两个小孩死死抱在一起,表示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沈jú年牵着玉宁公主的手,微微的微笑。
郭雍一脸迷茫憨实,表示自己非常随意,客随主便。
李群认命地半夜出去找了块chuáng板回来,往两张椅子上一摆,铺上被褥也是张chuáng了。
沈jú年说:“来者是客,审言,就委屈你睡着张临时chuáng了。”
家长李群很宽宏大量地微笑。“没关系没关系。”
玉宁公主对沈jú年早已没有了敌意,如今关系更加亲厚起来,两人相抵而眠,虽然忙了一天有些疲软,却还是讲了许久的话。
想男人在一起就谈女人一样,女人在一起的话题也离不开男人。
玉宁公主正在为解决郭雍而困扰不已,找着机会便向沈jú年取经。
“你们是怎么好上的?”玉宁公主睁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嗯……”沈jú年脸上发烫,答道:“那时候我们去蜀山,在农家居住,条件简陋,便只好挤一张chuáng,半夜他就……”
“他就爬到你身上,对你上下其手u,你反抗不了,就乖乖从了,是不是?”玉宁公主仿佛亲眼所见一般一一说来。沈jú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玉宁公主不屑道:“男人嘛,猜也知道。”又苦着脸道,“可是郭雍不一样,他要能这么对我,我还用这么烦吗?我好几次把他灌得烂醉,结果他也没有酒后乱xing,喝醉了就呼呼大睡……”
沈jú年扑哧笑道:“那你们怎么吃辣椒了?”
说起这个,玉宁公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那是他宁死不从,我发狠了就打算qiáng要了他……”
沈jú年膛目结舌道:“公主,你也太……太……”想不出形容词,沈jú年默默无语。
“唉……可他真是块榆木疙瘩,明明对我也有感觉,却还是把我推开。”玉宁公主翻了个身,下巴搁在枕头上,叹气。“jú年,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这可太为难她了,果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玉宁公主的烦恼她真是难以体会,或许她和李群会更有共同语言。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呢?”沈jú年问。
“那要看他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了。”玉宁公主眨眨眼,唇角一勾说:“我是想说,等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赖不掉我!”
郭雍是个有担当的人,到时候肯定不会推卸责任!
沈jú年gān咳两声,道:“这样好吗?他不会恼羞成怒吗?”
“这你就不如我了解他了!”玉宁公主得意洋洋道,“他只会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其实郭雍这个人太大男子气概了,总觉得女人就是弱者需要保护——至少他觉得除我以外的女子都是弱者。所以如果发生那样的事,他不但要娶我,还会一辈子听我的话!哈哈哈……”玉宁公主qiáng压着声音jian笑。
沈jú年默默汗了一下,如果郭雍不是玉宁公主的qíng人而是敌人,那他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自己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