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jú年断言:“他心虚。”
玉宁公主点头道:“所以我要乘胜追击!”
旅程未完,在到达云南之前,她有把握把他拿下!
这趟出门,他们每人只带了两套换洗衣物,在青城山逗留一夜之后,又逛了九龙沟和都江堰,玩得尽兴才打道回府。该看的都看了,该吃的也吃了,旅游果然还是要有志同道合之人作陪才叫好玩。白天攀山涉水,晚上开怀畅饮,沈jú年终于体会到了何为家庭自助游。
郭雍在心虚头上,对玉宁公主百般顺从,从一开始的“酒后乱xing铸下大错”,到后来“无可奈何将错就错”,几天的旅游,让两人的感qíng——至少是关系,突飞猛进。
李群也终于不用忍受他的鼾声了,当想想觉得玉宁公主也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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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都卷 第四十四章 太欠管教
流连几日,回到成都时秋意已深。
郭雍和玉宁公主决定停留三四天再启程前往云南,这几天四人便都呆在家中没有外出,只偶尔逛逛热闹的街市,尽qíng吃喝。
玉宁公主从市上买来一副麻将,闲极无聊,四人便在桌面上杀将开来,沈jú年和李群对家,郭雍和玉宁公主对家,晚饭过后,便开始洗牌声,不时听到“碰”“胡”之类的喊声。
连续输了两圈之后,玉宁公主不乐意了。怎么说她也是师傅吧,怎么结果反而被徒弟们围剿了?输给李群她无话可说,这人算牌能力之让她瞠目结舌,基本上通过他们打出的牌他就能计算出个人手中牌面状况,对玉宁公主的牌面计算准备度达九成以上——因为她打牌中规中矩,对沈jú年的牌面计算准确度八成以上——她有时候会突发奇想拆牌,对郭雍的牌面计算准确度只有四成——这人不按牌理出牌……
李群连庄八盘,被沈jú年封为“大长庄”,但终于还是被郭雍打下来。
郭雍的牌烂得一塌糊涂,但偏偏手气好得天怒人怨,竟然能让他打出个五杠单吊自摸……这个真的纯属靠手气。
沈jú年的牌技次于李群,手气次于郭雍,所以马马虎虎打个不赚不赔。
带头打麻将的玉宁公主负责了买单,被三方通杀,一个晚上输了几十两银子,脸色越来越难看,郭雍看着快出人命了,急忙叫停,结果被玉宁公主一掌拍回去:“在杀一圈,我就不相信能一直背下去!”
赌徒心理,赢的想赢更多,输的想翻盘。
沈jú年无奈叹气,推了牌起身道:“休息一下吧,我去煮点宵夜。”
玉宁公主坐她下家,见她起身就拉住她,不依不饶道:“赢了就想走吗?不行不行,再下一盘!”
这牌品烂得……沈jú年苦笑……
郭雍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筹码,数了数,算是小赚几两,又偷偷看了看沈jú年的,好像跟他差不多。就算他在计算上不怎么灵光,但粗粗估计一下,玉宁公主大概输了三十几两,有三十两是在李群那……
这不是银子问题,是面子问题。
大赢家李群放话了:“今天到此为止,想翻盘明天继续。”说着起身走到沈jú年身边,把人领走了,说:“既然你们不想吃宵夜,那jú年也不用辛苦了。大家洗洗睡了吧。”
小赌怡qíng,大赌伤身。
李群说,打牌重在过程,纠结于输赢就没意思了。
沈jú年说,你这种一直赢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是夜,玉宁公主做了一夜牌声哗哗的噩梦,第二天一早顶着黑眼圈陪沈jú年上街买菜。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玉宁公主连连摇头,“我好歹练过几年,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沈jú年一边挑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所遇非人吧……”
玉宁公主一拍手道:“对!昨天晚上牌太臭了,还没有接风,今天晚上来过!”
她这不服输的xing子发挥在牌场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逛了两圈,回家的时候经过天府酒楼,玉宁公主进去订了两个招牌菜,让人直接送去家里,回头对沈jú年道:“其实自己做菜又累又脏,也不是没钱,直接上酒楼吃不就可以了?”
跟公主沟通果然是比较困难。沈jú年道:“我觉得做饭做菜是一种享受,尤其是看别人吃得香,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