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华开了车门道歉:“抱歉,又让您等。”
齐爷心里略微有点不适,这是很少出现的状况。陆以华很少让他等,经过某次教训之后也不再这么连续且高qiáng度地工作过,真的是因为他要离开半个月的原因才这么拼命的吗?
“用过饭再说。”齐爷倾身抚了抚大型犬的颈侧,返身往宅内走,陆以华连忙跟了上去。
吃饭时齐爷告诉他这只狗叫桀,却没说它为何来,也没说何时走。陆以华埋头吃着饭,应着齐爷的话,腿偷偷地往桀所在位置的反方向移。
“本来是怕你过一阵寂寞,想给你找个伴,倒没想到你怕狗。”齐爷喝了勺汤,很有兴致地说。
“嗯?您说什么?”全部jīng力都用于防范那偶尔就过来他腿边转两圈的桀了,陆以华一时漏听了齐爷的话,明显没有反应到齐爷在说什么。
齐爷没再说话,很快吃完饭去了书房。
陆以华坐在桌边,连桀也懒得管了,偷偷叹了口气,一抬眼正看见陈管家在看着自己。
“你再这样大厨就要恨死你,今天这餐饭他做了三次,你居然敢要齐爷等这么久。”
“抱歉,我实在是……”陆以华苦笑着道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只是想把所有的工作都赶出来,让齐爷对这边放心,也免得在南美时还要牵挂这里,这样发生危险的可能xing还小一些。虽然这个逻辑关系稍微远了点,却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了。
“你在担心齐爷吧。”陈主管说得很肯定。
“是。”陆以华一怔。
“我都看得出,更何况是齐爷。”与这个总是习惯xing隐藏qíng绪的陆先生相处了一阵,虽然没有齐爷那么了解,但是约莫也能摸出他的一点xing格来。
“齐爷看得出为什么……”为什么不问他不“罚”他甚至就这么纵容地等着他?
“齐爷在等你说,希望你能主动地对他更坦诚一点。”陈管家叹气,心道齐爷这次又算是失败了,毕竟自己还出言挑明了一下,“担心的话不如要求和齐爷一起去,什么都不作要求的话本身也是过于拘谨的表现吧?”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陆以华叹了口气,决定先回寝室洗澡换衣理清头绪,总不能就这样一身公事化地去见齐爷。
“充满善意地提醒一句,我之所以忍不住和你说,是因为齐爷的忍耐限度已经快到了。他很生气……你知道什么意思?”陈管家笑着看他。
陆以华扶着额头顺着楼梯往上走,心道,意味着我最好把自己洗gān净再送到卧室去……对吧。
陈管家一边招呼佣人把餐桌收拾gān净,一边默默地舒了口气,心道,这几天齐爷身边有些吓人的气压总该收敛一下了吧?小陆啊,牺牲你一个,幸福全齐家啊。
当晚,齐家主宅卧室。
双手被领带缚在身后,跪伏在齐爷身上的陆以华有些意乱qíng迷地摇着头,半是讨饶半是呻吟地:“不……不敢了……”
齐爷微微眯了眼,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身上这人的身体,才不过动了动腰,立即感受到被夹得更紧,低吟声压得更低,模糊氤氲成一片几乎听不清晰。
“什么?”将他的双腿扳开向两边展开,齐爷撑起身体凑近他耳边问。
体位的变动使陆以华更觉得岌岌可危,无奈之下依向靠过来的肩头,闭上眼不知第几次解释:“我……我怕您出现危……啊!”
“继续。”丝毫不觉自己恶质地在关键时刻更深地抵入这具无从抵抗也无心抵抗的躯体,齐爷轻啮他耳垂。
“我不放心,也不想独自留在N市。”只想用手来遮盖这一切,然而身后的束缚仍然牢牢的,令他无法挣脱。只得飞速地将这句话吐露,他知道自己说到这些已经是极限,不可能更近一步了。
“那你想怎么样?嗯?……说出来。”齐爷今天却打定主意不饶他,定要他说出自己的要求来。
两人在一起也算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不知哪日齐爷一回想,却发现这个人从来没有对自己提出过任何请求或要求。什么都没有,除了主动的付出和被动的获得,从来没有真正地提出什么来。
很多事qíng,齐爷虽然猜得到,但并不代表他打算纵着这个家伙一辈子,任由他就这么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