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许南南说的铿锵有力。看看,咱这不是要报复回去,咱这是为了矿上的安定。
甭管许南南咋想的,反正其他人是同意她的说法的。吴晴这做法影响太坏了。
这事qíng压根就不用商量。
高矿长一回来,李成文和其他领导就和他说了这件事qíng。
“我们的处理意见是jīng简回去。”李成文道。
“这样的人就是害群之马,留在矿上带坏了其他同志。”朱主任道。
高矿长点头,“就这么办。”
为了警示其他人员,矿委特地发出了jīng简吴晴的公告。内容简单叙述了吴晴同志因为拉票不成功,对于南南同志进行恶意伤害,qíng节严重,影响恶劣。这样的同志是混入工人阶级的坏分子,必须清除出工人的队伍。
为了弥补许南南的受到的jīng神损失,矿上还特意表扬了她公事公办,坚持原则,思想进步的作风。
这通告一出来,吴晴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做工人了。没有一家单位愿意接收这种思想黑暗的坏分子。
“这个吴晴,这次真是自食恶果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为所有人好欺负呢。”
食堂吃饭的时候,朱芳激动道。
许南南吃着饭,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吴晴要不是追着她不放,跑去举报她,她想对付吴晴,都还得另外想办法。不过吴晴这次敢贸然去举报她,估摸着也和是因为之前害她之后,结果她没有对吴晴进行什么反击。所以吴晴以为她只会受着,而不会反击。以为她去举报了之后,就算不成功,也会坏了自己的名声。
人啊,就是这么欺软怕硬。
“哐当。”三人正吃着饭,一碟子玉米饼放到了他们面前,碟子里还有一些ròu块,这可是今天食堂最好的荤菜和主食了。
许南南抬头一看,蒋丽丽板着脸站在旁边。那东西就是她放的。
朱芳如临大敌,“gān嘛?”
蒋丽丽抿了抿嘴,脸上还是一副谁欠了她万儿八千块一样,“给你们吃的。吴晴那贱蹄子的事qíng,算是欠了人qíng了。”知道张亮和吴晴搞在一起之后,她气不过,把那贱蹄子打了一顿,结果人家就受了点伤,她到时被处分了,差点就要被jīng简了。后来家里一直警告她不许再闹,心里就是在不满,也只能憋着。知道了今天的事qíng之后,她心里的这口气终于咽下去了。
许南南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看着她,“你别误会了,这事儿我不是为你,我是维护自己的名誉。吴晴的事qíng也是矿上的处分,你得感谢矿上。”
你示好咱就接着,也太容易了。又不是只有你有小xing子。许南南心里哼了一声。
似乎没想到许南南还能这么刁钻,蒋丽丽心里这个气又开始不顺了。忍了忍,还是给忍下去了。这许南南虽然特讨人嫌,可是总比吴晴那个贱蹄子qiáng多了。
“反正就是送给你们的。我可不想欠你的。”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带着她那副棺材脸走了。
朱芳看了看许南南,“这东西咋办?”
许南南拿起一块玉米饼,“吃了吧,人家都送过来了,不吃显得咱小气。”
朱芳噗呲一声笑了笑,“说的好像你挺大方一样。”
李伟明在边上呆呆的看着,觉得女人真是太复杂了。
许南南觉得吴晴这事儿算是完了。结果才吃完饭,还没去办公室呢,矿大门那边就闹起来了。
原来是吴晴的老娘带着吴晴的弟弟妹妹,把吴晴病着的爹和奶奶给抬矿上来了。
吴晴妈在矿门口使劲的哭嚎,“可怜可怜我们家吧,孩子没了工作,咱一家人咋活啊,可怜可怜咱们家吧。”
吴晴奶也是老泪纵横,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那里躺着哭。
倒是吴晴的爹面无表qíng。
“我家晴子是个孝顺的孩子,从来舍不得多吃一口,就是为了孝顺家里啊。咱家穷,没钱,都靠这孩子了。这要是没了工作,咱一家子咋活啊。可怜可怜我们家吧。”
吴晴妈和吴晴长的像,老实巴jiāo的,坐在地上哭,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张亮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幕,整张脸都绿了,背后都在冒冷汗。有人知道他和吴晴的关系,还让他过去劝劝。
“没,没那回事。我和她就同事,没处对象。”灰溜溜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