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耸肩,没什么异议。徐岳见她这样,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随即低头用餐。
吃过饭后,和莫非他们道了别,花朝和徐岳在纪品扬炙热的目光下,手拉手走出了餐厅。花朝看着自己被徐岳紧紧拉住的手,甩开也不是,不甩开又觉得不妥。
其实刚才徐岳当着纪品扬的面拉住她的手时,她吓得不轻。
回去的车上,徐岳什么话都不说,一股诡异的沉默笼罩在两人身边。花朝纠结不已,她一直在偷看徐岳,心里一直在想——他和那个纪品扬,该不会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有一腿吧?
“看什么?”徐岳在快回到她公寓的时候才开口。
“看你帅啊。”花朝打哈哈,“对了,你晚上住我那吗?”
“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去住外面的酒店。”徐岳说。
花朝翻了个白眼。他过来的时候,基本都住她家客房。外头的酒店住一晚上就好几百,虽然他有钱可那样làng费她觉得心疼!
徐岳看了看花朝的表qíng,轻笑。
花朝她,还是从前的花朝呢!
他看着前方的路,想起了纪品扬,脸色渐渐的yīn暗。
如果那三年,他依旧呆在花朝身边该有多好?那么一切都会不同了吧?
也许,花朝的眸光追随着的影子,依旧是他的。
可是现在,花朝依旧是从前的花朝,视线却不再追随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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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错字,谢谢Sissi
想念打破天窗
【要不是你让,我不会发现枕边的荒凉。】
一天连续见同一个陌生人三次的话,那是上天给的缘分。
花朝看到这话后笑笑,随手关了电脑去睡觉。
连续见三次就是缘分?当初她也是在一天见了徐岳三次的,那时她和徐岳也是陌生人。可是那又如何?徐岳依旧是徐岳,依旧不是她的徐岳。所以,和那个叫纪品扬的陌生男人在同一天见了三次也不算什么。
常说病来如山倒,一早迷迷糊糊的醒来,花朝就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喉咙渴得要死,额头滚烫滚烫的,从抽屉里摸出了体温计量了一下,才敢确定自己发烧了。
39°C!
花朝给公司打电话请了病假后倒回了chuáng上。
她已经很久没生病了,昨天还笑着对办公室的姐妹们说自己身体好,没想到今天就生病了。
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傍晚,花朝饿着醒了过来。头依旧很烫,翻了冰箱却找不到任何食物。拿起手机想找个人带点吃的东西给自己却发现不知给谁打电话。
死党林静?不,太远了。
徐岳?似乎不大应该。
纪品扬吗?算了吧,这几天一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偏偏今天没有出现。
花朝闭了闭眼,咬牙想了一会儿后,拨了死党电话,可惜电话一直在想却没人接。无奈之下只好拨了徐岳电话。
徐岳接到电话时,正在和一个部门经理谈论一个新的案子,部门经理递上的策划被他挑剔的面目全非。听到手机传来代表着花朝的来电铃声,他才好心的放过了部门经理。
“朝朝,怎么,想我了?”徐岳开起了玩笑。
可惜电话另一头的花朝没心qíng和他开玩笑,沙哑着声音:“是啊,想你了,是想让你送饭给我吃……快点……我快饿死了。”
徐岳听出花朝声音中的不对劲,问道:“朝朝,你怎么了?”
“发烧了。”花朝喝了一大口开水,回答道。
徐岳急了,“没事吧?有没有去看过医生?烧了多久了?”
“没烧死,但是快饿死了。你要不给我送饭的话,我找林静去了。”花朝没好气的说完,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另一段发出的“嘟嘟”声,徐岳迅速拿起西装外套,和外头的秘书打了声招呼提早下班,开着车去花朝最爱的一家广州粥铺买了皮蛋瘦ròu粥给花朝。
一路上徐岳因为担心花朝而闯了好几次红灯才赶到了花朝家。按门铃,却不见有人来应门,更加的着急起来。
他掏出手机给花朝打电话,打了一次,花朝的手机正在通话中,正要打第二次时,花朝就开了门。
徐岳看到花朝虚弱的模样,心悬得更高了。他忙伸手扶住看起来随时都会昏倒的花朝,关了门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