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冲刷着她娇柔的身体,却冲不走她内心的羞耻感以及那份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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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爱医院的住院部大楼,最上面的五层都是顶级的贵宾病房。
此时,一间顶级病房里,一个女人静静的躺在病chuáng上,她的身上cha满了各种仪器的管子,chuáng头柜上的心跳监护仪滴滴的响,显示着她微弱的心跳。
沈辰逸坐在病chuáng边的软椅上,看着那张没有血色,苍白如纸的脸,失了神。
这张脸和许清悠很像,也难怪,许清悠是她的女儿,能不像吗?
这个女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应该死了,逃了那么多年,最终就这么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算不算是一种解脱呢?
沈辰逸不屑的笑了下,解脱?哪有那么容易?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身白大褂,脸上架着金边眼镜的叶枫走了进来。
“逸,看着她没用,醒过来的机会不大,”他走过去检查着那些仪器的指标,“你不想让小东西来看看她的妈妈?”
沈辰逸瞄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她才十七岁,很可怜哦!”
“我十岁起就没有见过妈妈了,谁比较可怜?”沈辰逸没好气的回答。
十岁,他失去了幸福,失去了妈妈,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十岁,他开始接受残酷的训练,学会了怎样才能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血腥、死亡、追杀、yīn谋……
一切原本无法接受的东西,他都让自己很好的掌握并且运用。
原来你对我是有感觉的(4)
一切原本无法接受的东西,他都让自己很好的掌握并且运用。
“叶枫,曾今我的理想是……”沈辰逸指指叶枫身上的白大褂,“做个医生。”
“可是你知不知道有好多人都希望像你那样,拥有绝对的金钱和权势。”叶枫看了一眼病chuáng上的女人意味深长的说。
“不是自己追求的东西,再好也没用。说实话,我都快忘记什么是笑,什么是快乐,什么才是我自己应该有的生活。”
叶枫却不以为然的笑了,双手抱在胸前,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淡淡的说:“她让你笑过,你不用否认,你说不是第一次看见她时,我就在想,如果小东西是个男孩子,长得像夜煞,那你会不会一见面就崩了他?逸,我敢打赌,现在你八成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沈辰逸两腿jiāo叠,眉头一挑,淡淡的说:“你那么好奇,猜猜看。”
的确,许清悠让他笑过,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可至少他笑了。
以往看起来那么奢侈的东西,竟然是那个人的女儿给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力图保持内心的平静,力图让自己对所有与夜煞有关的人只产生一种qíng绪,那就是恨。
“找到冷枭,你打算怎么办?”叶枫见他沉默不语,知道他又陷入了那些纷纷扰扰的仇恨中去了。
沈辰逸不语,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深沉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杀气。
去年,当自己的手下第一次找到这个女人时,他都不敢相信她身边站着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是当年的追风杀手冷枭。
他本来可以在那个时候就杀了他们,可是一个雀跃快乐的女孩出现了。
她一脸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比chūn风还要美,悄悄地刮进了他冰冷的心。
于是,游戏变味了,对象变成了那个叫许清悠的女孩。
“逸,其实夜煞死了好多年了,你这样对小东西,不太……公平。”
“你喜欢上她了?”沈辰逸微微抬头,不满的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确定她会喜欢披着羊皮的láng?”
叶枫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镜片下的狭长双眸闪过一丝邪佞、妖冶无比的光芒:“她会喜欢的,不然你也试试,在她的面前披着身羊皮也不错。”
许清悠,你想我了(1)
叶枫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镜片下的狭长双眸闪过一丝邪佞、妖冶无比的光芒:“她会喜欢的,不然你也试试,在她的面前披着身羊皮也不错。”
站起身,沈辰逸淡淡的指了指chuáng上的女人:“就算她醒不过来,也别让她死了。”
他要让她活着,只要活着,她也许就会感受到她女儿的痛。只要她不死,许清悠就只能被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