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悠眼泪汪汪的盯着他,视线一片模糊,她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流着泪哭着问:“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了我,放过我的家人?你说啊!”
“我不知道。”他淡淡的回答,伸手拽住她的裙子领口,大力一分。
单薄的裙衫在许清悠的尖叫声中被撕碎,从她的身上剥离,白皙娇嫩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近乎完美的身材展现在了沈辰逸的眼前。
“你……你……”许清悠悲愤jiāo加,怔怔的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呼吸变得凌乱,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看着许清悠水漾的双眸,粉色的小脸,白皙细腻的肌肤,傲人的曲线,楚楚动人的表qíng,沈辰逸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紧绷绷的疼得厉害。
她是四爷的女人(7)
看着许清悠水漾的双眸,粉色的小脸,白皙细腻的肌肤,傲人的曲线,楚楚动人的表qíng,沈辰逸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紧绷绷的疼得厉害。
他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过如此qiáng烈的占有yù-望,有的只是生理上的发泄而已。
可是对着眼前这个青涩的女孩,他有了一种跟她抵死纠缠下去的渴望。
这种渴望是从恨开始的,会在哪里结束呢?
他皱皱眉,抬手扯去她身上的最后屏障,冷冷的说:“去洗澡,不准哭,你要是再敢流一滴眼泪,我就立刻要了你。”
说完,他把她颤抖的身体放进了冒着热气的浴缸。
许清悠坐在浴缸里,蜷缩起双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无言的羞rǔ和悲伤席卷着她脆弱的心灵,她很想痛哭一场,可是又不敢。
她真的很怕沈辰逸恶狠狠的朝她扑过来,除了身体,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抬起手,她侧过身子,趴在了浴缸的边上,把脸埋进了手肘里。
适宜的水温,暗波流动的水làng冲刷着她的疲惫,按摩着她肌肤,她忍着泪,闭上双眼,慢慢的让自己平息下来。
“你胆子还真是大,连禁区你也敢去,绮莲是怎么伺候的?”沈辰逸的眸色暗沉下来,闪烁着bào戾的jīng光。
“你又想怎么样?不关她的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拿着手机偷偷的打电话,我不应该跑到湖边去,我不应该骂你,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她扭头看着他,qiáng忍着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是她不让绮莲跟着的,是她擅自闯入禁区的,如果因为她的错来惩罚绮莲,她宁愿受罚的是自己。
“在沈园,只要做错事,就要受罚。”他的语气坚决,脸上表qíng冷漠,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动容。
他慢慢的走到浴缸边上,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被热气润红的小脸:“许清悠,你很假,笑是假的,道歉是假的,温驯也是假的,只有那颗想我死的心是真的。”
她是四爷的女人(8)
他慢慢的走到浴缸边上,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被热气润红的小脸:“许清悠,你很假,笑是假的,道歉是假的,温驯也是假的,只有那颗想我死的心是真的。”
许清悠垂下眼帘,他犹如手术刀般锋利的眼神刨开了她的心,看穿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看到她的沉默,沈辰逸笑了下,带着自嘲。
他不是也恨她恨得要死吗?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配得到自由、快乐和宽容。
既然都互相憎恨着,那就恨吧!让彼此都不好过吧!
想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好,洗完澡去刑房吧!穆青会带你去的,真想看看你的头顶会不会长出一个光环?”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浴室。
许清悠绷紧的神经猛地断了弦,她用手指死死的抓住浴缸边沿,以免自己滑倒在温水里。
指尖因为过分的用力,有些发白。
她会被送去刑房,这个地方曾今让绮莲跪着苦苦哀求。
从她惊惧的眼神中,看得出来那一定是个yīn森恐怖的去处。
这时,绮莲慌慌张张的推开门进来。
“小姐,小姐,我刚才听见四爷跟青姐说……说是要带你去刑房,你怎么了,gān嘛不道歉呢?擅自闯到禁区是……是……”绮莲看着许清悠娇柔带着悲伤的脸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刚来那会,就听说过,有一个擅自闯入禁区的人被送到刑房打了好几十鞭子,最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