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漫天飞舞着片片晶莹的雪花,路灯下,一片白色,把新年夜装点得温馨纯净。
车道上依次停着几辆奔驰G55,引擎盖上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雪花。
“四爷,小姐。”原野和肖七带着一排黑压压的手下,恭恭敬敬的喊了声。
走到第三辆车前,司机过来打开了车门,沈辰逸把许清悠半抱着托了上去,然后回头问原野:“人呢?”
“正在往这边赶,一会我亲自押车。四爷,您放心吧!”
四爷想唱哪一出戏(2)
“正在往这边赶,一会我亲自押车。四爷,您放心吧!”
沈辰逸没有说话,径直上了车,原野上前帮他关上了车门。
雪还在一直的下,夜色中,此起彼伏的响起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车队缓缓的驶出了沈园的大铁门。
“这是要去哪里?”许清悠看着他,有些不安地问。
这么多人和车,这么大的动静,总让她感觉到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
“相信我,不会把你卖了的。”沈辰逸温柔的一笑,手臂一伸,就把她揽入了怀中,“如果觉得累,靠着我睡会。”
许清悠把头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没有吭声。
心却一直在怦怦的跳个不停。
“信我吗?”黑暗中,沈辰逸低低的问了一句。
“嗯!信……不信你,信谁呢?”
她的回答引来他的一阵轻笑,他爱怜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笑,让他满足,让他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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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里,一辆三菱越野车,从另一条路上,拐了过来,追上了车队。
车里开着灯,被原野和一个黑衣男子夹在中间,坐在后座上的金虎一脸沮丧的抽着烟,眼神里带着惊恐。
原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选一样吧,枪还是药?”
金虎拿着烟的手一抖,烟头掉在了座位下面。
原野一掌就拍向了他的后脑勺,一脸鄙夷的问:“就你这胆子,也敢跟四爷抢人?”
“原野,你们家四爷太不讲道理了吧?他是想唱哪一出戏啊?冲冠一怒为红颜?太老套了吧?”
金虎的话音刚落,原野的巴掌再次狠狠的拍了下来。
“四爷的道理不是对着你讲的,四爷想唱什么戏,你金虎就得乖乖的配合。”
“想当年,如果不是我爸爸……”金虎的话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原野手里的枪已经指到了他的头上。
原野凶狠残忍的目光she向了惊慌失措的金虎:“金虎,这些年,你有多少次踩过界,你不会忘记吧?四爷都放过你,没有掀翻你的地盘,那是给金爷的面子,不然,你活得到今天?”
四爷想唱哪一出戏(3)
原野凶狠残忍的目光she向了惊慌失措的金虎:“金虎,这些年,你有多少次踩过界?你不会忘记吧?四爷都放过你,没有掀翻你的地盘,那是给金爷的面子,不然,你活得到今天?”
见金虎哑了口,他收回枪,冷冷的说:“选一个吧,不然就等着你的妻儿一起来地下陪你。”
金虎顿时冷汗淋漓,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的手开始不自主的颤抖,紧接着浑身发抖,如同筛糠。
沈辰逸简直是太厉害了,就这么做了个局,借着冷枭的事qíng,轻易的就踏平了青虎堂,还要让他死得心甘qíng愿。
“原野,原野,”他犹如大难临头般的感到了绝望,不甘心的拽住原野大声的哀求:“去帮我求求四爷,求求四爷,念在我爸爸的份上,别杀我……别杀我……”
“一会你可千万千万别哀求,那只会让你死得更快,金虎,你像个男人好不好?事qíng做下了,那得有担待,明白吗?”原野在他惨白的脸上重重的拍了两下,沉声吩咐,“关灯。”
汽车里霎时陷入了沉寂,金虎的双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颤抖着沉默不语。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汽车都停了下来。
沈辰逸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憨憨的睡相,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庞:“到了,睡得像头小猪。”
“谁是猪啊?”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满的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