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吃饭的时间,谢语飞就给小美洗漱好哄她睡觉。等她回到房间时,刘言脸上敷着个热毛巾,半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她把毛巾拿走了,又刘言盖好被子才上chuáng睡觉。朦胧中刘言那面有轻微的响动,紧接着刘言的大手伸进了她的秋衣里,摸索她胸前的柔软。
谢语飞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刘言翻身压了上来,她刚想说句话就被刘言含在嘴里,紧接着刘言腰部用力便挤了进来。谢语飞下面还没有完全湿润,刘言qiáng行闯入令她很不舒服,她试图反抗一下,但是被刘言牢牢钳制着。刘言腰部发力开始猛烈的撞击起来,他嘴里呢喃着:“媳妇儿……媳妇儿……”
谢语飞开始流泪,她不知道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她觉得心里委屈。黑暗中刘言并不知道她在无声的哭泣,他只是觉得下面紧致的不得了,他不的不得加大马力更加猛烈得撞击起来。忽的他脑中白光一闪,整个身体便迅速的瘫软了。
他将头卡埋在谢语飞的颈弯,他感觉到谢语飞的鬓角湿湿的,他赶忙拉开了灯,灯光下谢语飞早已哭成了泪人。他伸手擦gān谢语飞的眼泪:“媳妇儿,你怎么了?”
谢语飞哭的更加凶狠了,她拿小拳头垂着刘言的肩膀:“刘言!你混蛋!你混蛋!你大混蛋!……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刘言结结巴巴的说:“我怎么不要你了?”
谢语飞孩子气的摸了一把脸:“我跟你妈吵架,你就跟你妈走了,几天不回家!这不是不要我了是gān什么?”刘言愣了一会儿之后噗嗤乐了,然后嘴角越来越上扬:“看来我媳妇儿很在乎我嘛!嘿嘿!”谢语飞害羞的一把把被子拉上。
刘言哼着小曲下炕收拾gān净,浑身凉嗖嗖的钻进被窝,被谢语飞冷的一哆嗦,把身体朝边上挪了挪。刘言不给她机会,大手一捞就把她捞回了怀里,两人背靠背向虾米一样靠在一起。刘言说:“我跟我妈说了,让她不要总来找你麻烦。怎么教育孩子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看法,她既然同意把孩子jiāo给你带就要接受你的教育方式。”
刘言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谢语飞心里当时就暖洋洋的,他信任她,支持她,这感觉比什么都好。谢语飞扭扭捏捏的翻身过来问他:“刘言,谢谢你啊……那个,你妈怎么样?她还疼嘛?”刘言大手摸着她浑圆的臀部说:“没事儿,磕青了一块。早就活蹦乱跳了。”谢语飞愣了一下:“那你怎么几天都没回家?”
刘言眼神暗了暗说:“矿上出事了,有三个人被埋里面了。我这几天都在忙这件事儿。”谢语飞吓了一跳,赶忙问:“很严重?救上来了吗?”刘言垂下了眼睛说:“嗯,救上已经都没气了。”
谢语飞显然被吓了一跳:“啊?这么严重啊!”刘言继续说:“这不是最麻烦的,麻烦的是市里有gān部一直想搂一笔,让我煤矿分他儿子一部分。说什么投钱入伙,他那两块钱在煤矿里连个làng花都出来!如今死了人,不想关门的话,煤矿从今以后怕就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了!”
过了一会儿刘言又说:“媳妇儿要是我变成穷光蛋你还会要我吗?”谢语飞这才意识到刘言事qíng的严重xing,她瞪着大眼睛问:“事qíng解决不了吗?”刘言说:“现在上面下来什么专案组专门整治小煤矿,恐怕不止我这里,而是整个乐水县的煤矿都要重新洗牌了。乐水县我的煤矿是最大、设备最先进的,煤炭储备预计也是最多的,那么多人现在都盯着呢。如果一旦被要求停产整改,我的损失也是最惨的。目前最容易的解决办法就是把煤矿分给那个姓顾的四成!”
谢语飞说:“如今你所有的钱都在煤矿里,那么煤矿一旦有问题你的财产风险就会受到巨大的威胁,损失惨重。如果你将你的财产转移到别的产业上,即使煤矿再受到你威胁,其它的产业也会支持你没问题。我觉得如果那个人给你的价格还算合适,你不如就借机转移出一部分财产来。有他在,只要他爹还在位,你的煤矿就稳如泰山不是?”
刘言说:“你说的意思我懂,但是做别的现在国家处处管的那么严,这个限制那个限制的。很难办啊!”谢语飞说:“也是,虽然说是改革开放了,但是条条框框还是很多的。那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