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全都扭头看:不怪这女状元是个风流人物啊!张的别说还真俊!这大眼小嘴巴的,身段也苗条!关键是白!一白遮三丑啊!这水灵灵的样子,真招人疼!
谢语飞迈步出了院门,一脸镇定的站在门口说道:“刘广,我就是谢语飞。你在这嚷嚷一天了说你哥要见我?说对我得了相思病?可是我连你哥是谁都不知道,你用得着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刘广先是一阵哈哈大笑:“我哥,我哥就是大名顶顶的刘矿长刘言啊!您给忘了?嫂子!”刘言一声嫂子带起了一片猖狂的笑声和络绎不绝的嫂子。
谢语飞脸红了又红:“你不要乱叫!我跟你哥根本就没见过!高攀不起你们刘家,更当不了你的嫂子!”
刘广笑的异常yíndàng说道:“没见过!睡过就行了了!睡过了就是我嫂子嘛!”刘言的话还没说完就惹来谢母一顿嚎啕大哭,“刘广,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让你这么祸害我们姑娘啊!”但是刘广的话却让谢语飞心里一惊:“难道之前在酒店那个中年男人是刘言?!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谢语飞心里一阵胆战心惊,但是他还是qiáng装镇定说说:“刘广,你聚集了这么多人在这里,除了添乱解决不了任何事qíng。我不认识你哥,但是你既然这么说,我就跟你哥当面谈谈,有什么话一次说清楚。”
刘广一听脑袋转了一圈说:“好!那你跟我走一趟,我哥他想你想的已经起不来chuáng了!”说着他又一股yín笑。
谢语飞要跟着刘广走,但是谢父、谢母和谢家嫂子一路拽着她不让她走,谢母急的声音都变了:“语飞!你疯了!你跟他走能有个什么好!”谢语飞低头说:“妈,我去跟他解释清楚,以后就没事了。”
最后在谢父的陪同下,谢语飞跟着刘广去了刘言的住处,一座新盖的五间大瓦房。但是刘言一大早就去了天津,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到了理所当然撞门上了。刘广赶快差人去煤矿寻刘言得知刘言跟人一起出差了,刘广只得尴尬的让谢语飞先回去了。
谢语飞回到家里后就跟家里人商量起来,全家一致决定要她躲出去一段时间。今天刘言不在,事qíng这么不了了之了,如果他回来了,他确实看上了谢语飞该怎么办?一家人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都在那摇头。可是谢语飞躲出去能躲到哪里?如今整个小窑镇不都是他们兄弟说了算,这可是个实打实的恶霸!去哪儿都拎着硫酸的恶霸!
最后谢语飞说自己回趟学校吧,回学校找找老师也许能疏通下还能继续上课。她本来应该已经毕业了,可是如今结婚生子的事qíng闹的本来大好的前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一家人都不同意她去,今天夏天天安门那里大学生闹的那么热闹,天天上电视的,学校那面还指不定是什么qíng况呢,还是别去的比较好。
最后谢语飞还是执意自己一个人去了北京的学校,她想逃离家里面的流言飞语,她想试试挽回自己的命运。她带着满怀希望一大早踏上了去北京的汽车。如她预期的一样,现在整个小镇都在聊她和刘言那些不能不说的事儿。
而这面刘言在天津转了一圈账就要的差不多了,八十年代的人们还是比较守信誉的。他爹老早就嘱咐他在商场里买瓶洋酒,于是刘言忙完后就去了趟百货商场。给他老爹买完白酒后,刘言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就看到那天梦里谢语飞带在头上的那种红花,刘言当时一激动就买了。刘言买到手里左看右看的,觉得自己特别好笑:真的是着迷了!刘言看路边有人停下来看他对着一朵红布花笑,刘言摸摸小珠子然后把花揣包里了。
等到刘言回到小窑镇时,关于刘言和谢语飞的各种传言已经满天飞了,而且更是花样层出不穷。丁三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讲述各种传闻,刘言听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拿刀宰了刘广!
刘言拎着菜刀就去了弟弟刘广家,刘广媳妇正在哄孩子吃饭,见这阵势吓的一下子摔了饭碗搂住孩子大叫道:“他大伯!你这是gān什么啊?!!”刘言怒气冲冲的说:“老二呢?!我要宰了他!”刘广媳妇眼泪狂飙:“去老爷子那了,估计这会儿也在那吃饭了吧!他大伯,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气!他可是亲兄弟啊!”刘言哼了句:“亲兄弟,就这么办事的!”
刘广媳妇眼珠转转猜测可能是最近闹的正热闹的谢语飞的事儿,颤抖着说:“他也是看你一个人冷锅冷灶的,想给你说个媳妇啊!他也是想帮你啊!”刘言继续哼了一下说:“帮我!帮我就这么糟蹋我们的名声!就是这么gān事的!”刘言个子高声如洪钟的,震的刘广媳妇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