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美不走多好!她不用有危险就有了一个孩子,很漂亮,很乖巧的爱哭鬼!她开始不停的后悔让小美跟她妈妈走了。
谢语飞开始一天天的发呆,有时候拿着小美扎辫子的皮筋都能发呆一整天。但是每次问她怎么了,她都说没事儿!刘言看到这种qíng况是很着急的,刘母看到这种qíng况很郁闷,嘴巴开始更加厉害!
刘言在这种qíng况下终于盼来了大夫对刘父说:“好好回家养着吧!定期来复查!药要一直吃!”当天刘言就把刘父刘母送回了小窑镇。
送走刘父刘母后,刘言出去忙工作都带着谢语飞,他担心谢语飞发呆下去会出事儿,不敢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谢语飞也是这时候开始渐渐接触了一点儿刘言的业务,不接触真不知道,刘言的建筑公司那简直就是一团乱粥。
因为拆迁是刘言负责的,现在那些拆迁户都向刘言要钱,但是县里的赔偿款跟工程款一起结给马经理了,马经理又说没完工不能给,也就是说刘言忙了大半年一直是自己在垫付呢。
而且刘言的账面一塌糊涂,管理也是一塌糊涂,他准备给马经理的要债材料更是一塌糊涂。
刘言摸着后脑勺说:“我大字不识一个,这些都是找人弄的,差不多就得了,马经理那多走动走动款子没问题得。”
谢语飞见状脑袋摇得跟个拨làng鼓似的:“你所有材料都齐全,但是不整理好了,等要用资料的时候拿不出来,然后你就再送礼,把款子拿回来,这不是冤大头吗?”
刘言笑道:“冤了这么多年了!没事!”谢语飞又摇摇脑袋开始把他的材料分类,该拿去批的批,该收档的收档。然后刘言就端着茶水在一边伺候着,该他签字的地方再大笔一挥。
谢语飞似乎在工作上找到乐趣了一样,发呆的时间明显减少。每天给刘言的建筑公司里整这个弄那个,公司文件的整理,规章制度的制定。都大晚上了两个人还在办公室里忙活,谢语飞累的趴桌子上问刘言:“老刘,你这建筑公司开到现在没倒下也算是奇迹了。”
刘言乐呵呵的把香蕉皮扒了递了过去:“我一个大老粗不会弄这些不是很正常嚒,以后这些就都指望媳妇儿了!”谢语飞懒洋洋的接过香蕉一口咬在嘴里:“那你怎么谢谢我!”
刘言看谢语飞吃香蕉的样子,开始浮想联翩,不由得下腹一紧,想着这么多日子来好像那方面确实是不太多,他有点jīng虫上脑了。谢语飞站起来扭扭腰,还继续问:“怎么谢我啊?!”
刘言贼眉鼠眼的看看四周也没什么人,就炸着胆子一把抱住谢语飞说:“这个谢你行不行?”说着下身一挺,下身隔着衣服抵在谢语飞的两腿间。
谢语飞急忙推他:“gān嘛呢!来人怎么办?!”刘言说:“这都几点了,工人早就下班了,没人来的!媳妇儿,让我亲亲,这都多久没那个了,我快想死了。”
谢语飞还在推他:“不行,不行!老刘,这里是办公室,咱们回家去好不好?马上就回去!回去后随你怎么办!”刘言已经开始动手脱裤子了:“媳妇儿,老刘等了的,小刘等不了了!”说着就把谢语飞压在办公桌上,谢语飞刚整理的文件“啪”一下子就都掉到地上,散落开来。
“我的文件啊!刚整的!”谢语飞急忙挣扎着翻身趴在办公桌上,试图伸手把文件捡回来,刘言借机使劲一扒,就把谢语飞的裤子给拆了。刘言没给她挣扎的机会就让小刘挤了进去,那面又暖又紧的,兴奋的刘言嘴里又开始乱吼乱叫:“媳妇儿,美死了!好慡!女状元!gān啊!……”
刘言眯着眼睛看着谢语飞趴在凌乱的办公桌上,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刘在里面横冲直撞,眼前的一切太刺激了,没几下子刘言便缴械投降了。
刘言趴在谢语飞身上穿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兴奋的缓过劲儿来才说到:“媳妇儿,对不起,我没控制住,she里面了。”谢语飞还在趴着,好半天没说话,刘言以为她生气了,一路上都在小心的道歉。
建筑公司的资料整理的差不多了,谢语飞不在天天留在那间办公室里了,天也渐渐凉了。隔壁实小的学生早就开课了,谢语飞开始担心小美上学了嘛?她户口在这里,那面的学校收她吗?衣服够不够多?这个书包她那么喜欢,现在她还要不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