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在埋怨,收拾的动作却更轻。
虽然某项运动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抹药这种细腻活,却没太有过。廖暖对沈言珩,不是踹就是打,再不济也是掐。
沈言珩闭着眼睛享受。
他倒不是真的受不了这点疼。
如果这点疼都忍不过去,那他高中时期就会疼死在外面。
萧容的事他实在没法不在意。
时隔多年,萧容的势力已经远不如沈言珩,可这种见fèng就叮的苍蝇,只要还存在,始终都是祸害。
沈言珩不想用极端手段,才费心去收集什么证据。
萧容行事小心,这么多年,收集的那点证据,还都被他用沈茜“换”走。
眼下,他也明明白白就是冲着沈言珩来的。
为难的是,人估摸着不是萧容亲手杀的。
死者估计是萧容酒吧的陪酒女,和嫖/客玩过头,萧容便顺势把脏水往沈言珩头上泼一泼。
虽然可能造不成实际伤害,但把消息放出去,也能吓退些沈言珩手头上的资源。
总之,萧容就是看不得沈言珩好过,他们的仇早已解不开。
常人总是拿无赖没办法,萧容就是那个无赖。
沈言珩翻了个身,压住廖暖:“行了,你也抹不到正地方,永远也好不了。”
廖暖:“啊?”
沈言珩倾身吻下来。
“这才叫抹药,懂吗?”
廖暖:……
她不太想懂。
*
从萧容开的酒吧入手,死者身份很快查清,正是萧容手下的卖/□□。
名叫赵莹,今年刚刚二十二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不过她踏足风月场所,却足足有七年。
十五岁开始,出卖了自己的第一次,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沈言珩所说,赵莹是xing/猝死。
在身体虚弱的qíng况下,极度兴奋,引发心脏方面的疾病。赵莹在外混了这么多年,日子过的紧时,一天接待十来号人是常事,底子一直不好。
可惜的是,在她体内没有找到jīng/液,凶手使用了安全措施。
新年刚过,廖暖留在调查局加班。她的任务是调查赵莹工作、居住的地方。
原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明眼人都知道,赵莹在萧容的酒吧工作。难就难在,萧容拒不承认组织卖/yín,他手底下的小/姐早就听到风声跑路了,萧容将后事收拾的很gān净。
萧容在道上混久了,也认识点人,稍微一打点,调查局的工作就陷入死胡同。
到酒吧时,十全酒美已经开始营业。
与return不同,萧容的酒吧,色调更昏暗,各路男男女女也更多,空气中都有股子糜烂的味道。
廖暖是在舞池中将萧容揪出来的,上一秒,他还在纵qíng热舞,放飞自我。
一个标准的làng子。
二十*岁的模样,保养的好,脸还很年轻,只不过稍微有些纵/yù过度的感觉。
廖暖原本就对这种人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沈言程还是被他害死的。
表qíng冷淡。
往酒吧外走时,萧容还搂着胸大腰细的女人,动手动脚。杨天骄瞪了他好几眼,他才笑嘻嘻的松开女人。
廖暖不喜欢他的笑容。
看着没心没肺,却绵里藏针,目光也藏着审查在其中。
跟在萧容身边的人是酒吧经理,姓张,看着比萧容老实。
听到廖暖几人的来意后,惊讶的张大嘴巴:“卖/yín?警官,这你们可得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们酒吧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qíng。不信您去问局里的探员,他们可是天天来查。”
话没说到一半就开始笑,谄媚的笑。
廖暖看着别扭。
谁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收买几个人,都是为了利益,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实质xing的东西来。
廖暖声音平静:“据我们所知,赵莹经常出现在十全酒美,也是巧合?”
这次答话的是萧容。
他“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眉头高挑,眼中尽是讽意,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语气轻佻:“她来不来酒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在门口立个牌子,表明姓赵者不准入内?她在酒吧做了什么,我也管不着。”
顿了顿,抬手,轻浮的bī近,声音低沉诱惑:“这就好比廖警官到我们这里,如果你想约个pào,我也可以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