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侍卫和下人,只有苏娜还在房里照料孩子,苏鸣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抱着柳真真一路走过外厅,进了内室。他身qiáng体健,高大结实,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地上下托举着柳真真套弄自己的ròu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柳真真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yù为。
苏娜在内室里哄睡着了两个小公子,正想着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听见外面门被踢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在觉察到来者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时,立刻下意识得把两个小公子挡在身後。主子吩咐过,一旦柳氏母子遇险,无人可搭救时,她是可以冒险亮出身份,把她们带去安全地方的。
苏娜没有错过脚步声里掺杂的水渍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她蹙着眉想把各种关系联系起来,然後接下来的事是她永远都猜想不到的。
如临大敌的苏娜在看到身上缠着夫人的苏鸣进来时,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什麽qíng况,也正是这一分神,苏鸣随手将门边小桌上的弹子一扫,击中她的xué道,让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大咧咧的抱着柳真真从苏娜跟前走过,坐到了大chuáng上。
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赤luǒ男女走过时,xing器jiāo合处滴淌下的jīng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yáng句深深cha入柳真真微肿的小茓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jīng,露着两颗湿哒哒的ròu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着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xué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qíng。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
苏娜看到了柳真真cháo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gān的泪痕,看得人心疼。苏鸣坐在大chuáng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yáng句入得更深。
“真儿,看着我,告诉我是谁在cao你?”苏鸣紧盯着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问。
“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唔……”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chuáng第间百般照顾着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nüè却激发出更qiáng烈的快感,让她一直销魂到骨子里。
“小dàng妇,喜欢鸣弟这麽cao你是不是,好好记着这滋味, 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这样的水rǔjiāo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沈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着,苏鸣将柳真真放到chuáng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後,看着那美人上身贴在chuáng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ròu,那露出的小xué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jīng,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肚子里she了多少回,那只该属於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痴痴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ròu核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ròu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茓茓。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jī巴cao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着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好姐姐的xué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着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yīn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jīng水进去。”苏鸣说着粗鲁地捏住两瓣小yīn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柳真真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jīng从殷红的媚ròu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chuáng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yí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