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xing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cha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xué,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chuáng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ròu棒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bī得柳真真连连喷jīng後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我还没cao够,你怎麽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chuáng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jīng囊里的浓液尽数she完才会罢休,偏生他jīng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cao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yù仙yù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後的浓jīng後,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yáng句,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 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jīng,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chuáng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jīng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jīng的私处,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chuáng头,靠着chuáng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jī巴,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後,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chuáng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qíng到了次日便是空chuáng独眠的寂静, 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麽办?”阿苏勒把yáng句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嗷嗷嗷,我知道最近更的少了,但是ZZ有口试啊~~还是现场考试,一起考的都在下面听着看着ZZ啊啊啊啊这个不是看看书动动笔就能搞定的,每天都要对着镜子练习背诵T.T,防止紧张忘词。
所以等我考好了给你们补上。
最近各种大降温,亲们注意保暖!!!
☆、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麽?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麽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cao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ròu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